严今初自己也知道,没剑的自己基本没了威胁力,想在次轮赢下擂斗实在是有些难度,回首望了眼兵器架,唯独没有剑,这是让人尴尬的地方。
“纯手剑客想在这内家天地取得胜利,实在是痴心妄想,还以为真是天下第一剑的那个严今初么?”
如曹大鳄所说,自魔教后,青灯禅经的影响,许多宗派都首要开发内家功夫,至于兵器械斗,都遇冷,虽然兵器修为都讲究内家打底,但不是所有名门望派都有雁荡山的鬼刀,即便是有辛计然的内功修为,在十年的鬼刀面前也不过是不值一提,但这也不是说绝对,严今初始终认为,内力的修为固然重要,但无多变的体术,两者不能合一,也是失败的,如今即便是自己没了长剑,他也不惧。
刚才曹大鳄那一击算是倾尽所有,若是现在严今初有剑在手,赢他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你说,严兄怎次次都叫人断剑?”
夏寒的问题让舒洛儿哭笑不得,但不得不承认,他说的都是事实。
“这时他自食其果,活该!”
但夏寒不这么认为,他始终觉得,严今初有更厉害的招式隐藏,虽表面上总是将剑作为替死鬼,但最终的擂台都赢了下了,不过是铤而走险了些,他应是惧怕在场某位前辈知了他剑法,所以才故意为之,那日在屋檐上,他手中的剑可是气势如虹,如今的曹大鳄几招内力出功就断他来剑,实在是太过于蹊跷,这让夏寒不得不怀疑。
“那你说,他还有什么办法反击,不借用剑法,不借用内力?”
“这不是天方夜谭么?如同是个什么都不会的文人书生,有了高手的轻功,你问他能跑到何时?”
苏星插话道,也是觉得严今初当前形势十分的不乐观。
“他天生爱玩,喜欢在老虎屁股上拔毛,或者让朋友替他担心,我已是习惯了,仿佛是要将自己最后的极限逼出来才满意,仿佛是故意给自己绊子下,我也认同江公子的看法,这蠢驴就是在台上表现。”
舒洛儿说的没错,严今初总是做些出其不意的事情,犹如是三岁小孩的性格,但愿如自己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