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南王不由兴奋的跳了起来,刚才因为是太快,但还是看见了聂金远使出左手小动作勾断了宇都宛的马腿,而右手所持之刀不过是佯装攻击,当下便是称赞老将的心计与在大战前的镇静。
顿时,大魏三军鼓声大作,喊声震天,败落在地的宇都宛连连爬起,却是不知道身后又调了马头追来取名的聂金远。
梵人确实卑鄙,但聂金远也是料想到了这一点,眼看梵军中飞出的弓箭当下就是挂在马儿侧身调头,放走了断手的宇都宛,两军当下开始进攻,在鼓声与号角声下,踢踏声震天如雷。
“杀!杀!杀!杀啊!”
远处望去,辽阔的平地上,两军却是奔势如雷,战马快速朝对方冲去,旗帜迎风鼓起飘扬,眨眼间就撞在了一团,刀戈响彻半空,战马嘶叫不停,战争打响。
说这平南王摆布的阵型,是中间十万步兵,前方一千铁骑,而后便是枪兵跟上,左右两翼阵中开门便是可以出来精良攻击之骑兵,而后便是炮车弓箭手,这乌泱泱三十万大军在前,而一字排开的梵人军队仿佛是如同一层薄纸,随刻就要被魏国大军一冲而散。新首发..m..
在鼓声与号角声的嘶鸣之下,梵人突然变了阵型,后方的兵士纷纷拉开了地上的一条长绳,便是隔绝了前方冲突的梵军与魏军,地上露出无数条鸿沟,也不知道梵人是什么时候布置下来的,让人看了极为古怪,平南王却是没有要鸣金收兵的打算,虽然是有异常,但却是为自己能退能进的阵法大为放心。
只见沙场长红荡荡的一片梵人军队瞬间便是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连后方的沙密也仿佛是遁入了地底之下,不见了踪影。
平南王站起了身子,手中的长剑握的实紧,盯着战场上却是不足五千的先锋梵人部队正在交战,而后的十万大军全部是钻入了地底之下。
“将军,有诈!”
“这地坑是何时挖掘的,却是没有情报探子来报明情况?”
平南王见状是越看越觉得蹊跷,抬手右手却是没有下达撤退收兵的命令,准备再看看梵人是要搞什么明堂。
“将军!谨慎些!”
“不着急,再看看,便是有天降神兵,我这阵也是可退守城口,此番交战不看清楚梵人的底细,下场又是如此何为?”
“听我命令再鸣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