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了。”
一少女呆呆道,眼神空洞。
其她人没多大表情变化,进了兽笼,死是早晚的事。
素衫女子眼里有悲色,紧紧咬住下唇,愤恨的望向看台。
“快瞧,她瞪你呢。”余吉笑着吐字。
武昌伯世子掏出短刃,“区区贱婢,也敢瞪本世子?那就挖出她的眼,看她还瞪不瞪得了。”
“干嘛呢,要挖也得等我们尽兴了。”袁浩不悦出声。
“敲响锣,第一步是做什么来着?”郭镇看向他们问。
“爬钉子路。”
“看,就那。”袁浩指给郭镇看,六十度的斜坡,每一寸是一个铁钉。
“不是太有趣啊。”郭镇撇了撇嘴。
“瞧见那个大缸。”袁浩抬了抬下巴,“里头有蜈蚣和蛇,过了钉子路,就是进那里。”
“要还活着……”袁浩露出淫邪的笑。
“赶紧的。”余吉催促下人。
素衫女子被带到铁钉前,她左右是膘肥的大汉,想跑也跑不了。
咬紧牙关,素衫女子缓步走过去。
一滴泪从她脸上滑落,人跟禽兽,真的能区分?
闭上眼,素衫女子将所有的恨意压下,她没法选择活,但她能选择怎么死。
世道如此,她什么都做不了。
拖延一时,希望那些人能等到生机。
“你们这些王八羔子!”
暴怒声响彻猎场,萧任南如飓风冲到袁浩等人面前,扑过去就是拿拳头打。
“清河郡主说过,绝不可拿人做猎物!”
“王八羔子!我打死你们!”萧任南一拳头一拳头的砸,十成的力,打的袁浩血水四溅。
“快把他拉开!”郭镇吼。
“你一个隋王府养子,也敢在我们面前放肆!”
见萧任南没带亲卫,余吉让护卫把他拿下。
双拳难敌四手,萧任南狠狠摔在地上,头撞到柱子,晕死了过去。
“今日看我怎么废了你!”余吉狞笑,抽出剑,朝萧任南走去。
“疯了!”郭镇拦住他,“再怎么样,也是隋王府的人,清河郡主不是好惹的。”
“怕什么,有其他人?”余吉往周边看,然后他笑容凝固了,山坡上,真有人!
见余吉发现,山坡上的男子调转马头,策马离去。
“是隋王府的侍卫。”郭镇凝声道。
余吉丢了剑,一脚踹向萧任南,“算你这个杂种走运!”
“嘭!”
烟花在空中炸开。
“糟了!”
看到烟花,郭镇变了脸色,瞧也没瞧余吉,他快步上马。
“走!”招呼了一声随从,郭镇狠拉缰绳,几个呼吸就窜出去很远。
余吉皱眉,“不就是烟花,慌成这样。”
“你知道什么含义?”余吉问武昌伯世子。
武昌伯世子摇了摇头,“郭镇走这么急,怕是不简单。”
“你要怕,也走。”余吉语气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