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越过他拉开车门，大刀阔斧抬腿坐上去，还不忘点评一句：“花花蝴蝶。”

叶妄川：……

他帮忙关上副驾车门，走到另一边上车，在开车之前觉得有必要为自己辩解两句：“我这貌似也算不上招蜂引蝶，乔神可不能给我扣黑锅。”

乔念斜眼睇过去，挺漫不经心的燥：“那你算什么，不安于室？”

叶妄川：……

他还是头一次被人评价成花蝴蝶、不安于室…花蝴蝶好像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她也说过。

叶妄川哑然失笑，没了脾气，举起双手投降道：“行，那次我披麻袋出门。”

乔念抬起头，挺不可思议的看他：“你要裸奔？”

披麻袋/果奔叶：“…那我不出门了。”

乔念手撑着下颚，偏过头来，上下打量他，半晌啧了一声：“包养你应该挺费钱的。我养不起你怎么办？”

叶妄川习惯从吃软饭过度成包养，微微勾起唇角，深眸藏着她看不懂的沉邃：“我倒贴行了吧。”

乔念伸手在他下巴摸了一把，大爷似得：“行！”

叶妄川知道她就是开个玩笑，小插曲过后，就问她：“直接回去还是你有要去的地方。”

乔念刚要说先回去。

卫衣兜里的手机嗡嗡响起来。

她抻着腿找到手机接起来：“喂。”

叶妄川只见她迅速敛起眼底玩世不恭的表情，身上泛起冷意，声音就降低了好几个度。

“什么时候的事？”

那边不知道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