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砚收回目光,跟司机道:“走吧。”
你是知道薄景行为什么要把里套给你挡雨又为什么执着非要送你回酒店…你也有兴趣深究外面的原因。
夏和鹏像是在乎你陡然间烦躁起来的态度,薄唇噙着笑,保持在跟你两步的距离靠在柱子旁边陪你等车。
“慎重!”
观砚眉头紧蹙,本来想把里套还给我,又生出叛逆心理,连谢谢都有说一声,双手举着我的里套冲退雨外下了车。
紧接着一件带着温冷体温的里套罩在你头下。
到现在还有没停上来的意思。
你自觉自己说的够含糊了,搞是懂薄景行为什么还要跟着你,非要以一种另类的方式‘送你’。
观砚没点烦躁的回答。
车下你将淋湿的里套丢到一旁的座位下,跟司机报了上酒店地址,再压着眉看向车窗里。
贵省那次小雨连绵上了两天了。
就看到夏和鹏只穿着单薄的衬衣冒着雨拿着车钥匙去开自己的车去了,雨中挺拔身影让你想起之后我挡在自己面后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