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g吧。
这是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无数黑暗和放纵在这里滋生,kg吧对客人的一切暗处的行为,只要不闹在明面上, 就会予以纵容。
阮晏被绑住手脚扔进了包厢, 壮实的男人道“你们在这儿守着,我去叫老大。”
他转身出去,阮晏躺在地上,手被缚在身后, 雪白的衣服蹭在地面上, 暧昧的灯光照在他玉一般的脸上。他没哭没闹, 更没作出查看周围环境伺机逃跑的举动。
剩下的男人目光打量着阮晏“这家伙细皮嫩肉,比那天那个会所的强多了。”
另一个男人耸肩“听说家里有点小钱,勉强算个富二代, 一会老大玩完了, 让他给你爽爽呗。”
阮晏敛眸, 这些人应该不是楚南的人, 楚南不可能不知道他的背景信息。
“行,一会给老大说。我受不了了, 看见他这个骚样我忍不了,咱们出去守。”
这些人都出去, 阮晏稍稍等等, 才挣扎着从地上起来, 用尖锐的茶几角割手上的绳子。
他没法割断, 也没法割松, 这些人绑人的手法很专业,肯定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阮晏有些丧气,这些人绑他不是为了求财,反而说些什么玩玩之类的话,似乎对他的长相更在意。
大家都是男的,能怎么玩
而且,这些人知道楚南,也是特意堵他的,应该是私人恩怨。
另一个包厢。
陈辉满脸堆笑,坐在一个独眼男子的身边“大龙哥,我真没骗你,楚南真对阮晏不一般,你把阮晏绑过来,假装是被楚南授意的,既能挑拨他和楚南的关系,又能好好爽爽。”
独眼龙啜着雪茄,翘着二郎腿“你们麒麟高中的人,不怎么好动啊。这个人家里做什么的。”
陈辉不在意地笑笑“一个小厂老板的儿子,不然也不会搭上楚南不是。”
陈辉心里充满怒火,他自从上次被警告,就发现楚南也许对阮晏有什么想法。果然,这几天,楚南天天和阮晏腻在一起,以为他瞎,看不出来吗。
阮晏也是不懂事的,楚南能是个好人吗就是一个仗着家世和拳头,只会动用暴力的混混,怎么比得上自己。
陈辉的成绩能被分在麒麟高中的二班,一直自视甚高。
他恨自己无能,没法和楚南硬碰,更恨阮晏明珠暗投,不知道爱惜羽毛。
你不爱惜羽毛,那就彻底别要羽毛了,陈辉冷酷地想,阮晏也不知道和楚南苟且多少次了,也不差给独眼龙玩这一次。
只要在阮晏伤心的时候,自己去救他……那么,他就是自己的囊中物。
陈辉堆笑“大龙哥,阮晏真的是个好货色,您要不要……见见”
“见!”独眼龙一拍腿,满身肥膘乱颤“楚南的人,长什么样我都见。”
陈辉向屋子里的小弟使了个眼色,小弟自觉出去带阮晏。
陈辉乐呵呵地起身,他不能让阮晏看到他“大龙哥,我就先走了,不打搅你的雅兴。”
他刚走到门口,外面就一阵骚动“老大,那小子跑了!”
“有狗娘养的送开水,那小子不要命了,把开水壶踹翻,热腾腾的开水浇得兄弟们满身都是,全是水泡。他趁乱跑了。”
独眼龙一烟灰缸扔过去“废物!一群人看个高中生都看不好,还不快去追。派人把门口守住,就在这个酒吧里给我找,否则等着他去报警吗”
“是!”
陈辉脸色也不好看,他道“大龙哥,稍等。”
“你又想说什么”独眼龙横他一眼。
陈辉道“气势汹汹地追人,动静难免闹得太大,我怕闹开了,有损大龙哥您的名誉。不如……让兄弟们一边追,一边说是楚南哥要找人……”
独眼龙瞬间对他刮目相看“还是你们读书人阴,就这么干!”
阮晏的手还没解开,肚子作痛,刚才他跑出来的时候,被狠狠踹了好几脚,现在感觉肚子里的肠胃都在翻滚搅动。
kg吧的大门口就在前面,阮晏并没过去。
想也知道,别人肯定会守住所有门,他现在就是瓮中的鳖。他只要能拖延到18:00,林叔就一定能找人救他。
“咳咳。”阮晏清咳几声,这个酒吧上次他来就觉得很乱,现在看来,里面的侍者对这些乱象全都不管。
阮晏发了狠,出去后,他要先报警端了这个老巢,不管后面的背景是谁,都乖乖地滚去坐牢。
“走快点,楚南哥说,一定要抓到他。”那些人从后面追上来了。
阮晏心里有些苦,他真不觉得楚南会干这种事,理智也告诉他不会是楚南。但他昨天才把楚南锁厕所里去了。
阮晏尽量朝人多的地方跑,他手上有绳子,引来别人的瞩目,后面追他的人也道“不好意思啊,情趣,情趣。”
那些人便不再关注。
阮晏前面就是墙壁,他得转弯,后面的人操起一张凳子就扔了过来“狗杂种,你跑什么跑”
阮晏已经跑得挺快,还是被凳子刮到腿。
很痛,他的眼泪唰地流下来,牙齿都痛得颤抖。
“操,跑不动了吧,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后面的人笑得狰狞,朝残了腿的阮晏步步紧逼。
阮晏没办法,撞开另一个包厢的门。
里面莺声燕语,热闹非凡,好几个清秀的少年被人搂在怀里,见阮晏冒然闯进来,齐刷刷地看着他。
“不是……我说,小子,你屁股欠操我们黄哥的门你都敢开。”坐在沙发上的一男人道。
阮晏痛得快说不出话来,但这不是在楚南面前,他不能想不说话就不说话。
阮晏声线清冽,腿上一直在流血“黄……哥打扰了你,对不起,我没地方去,能不能在你这歇会。”
他不敢让人帮他报警,人都是趋利避害的,他张口说请求报警,别人就会认为他是麻烦,会把他赶出去。
沙发中央的男人就是黄哥,他带着个大墨镜,打量阮晏“要歇可以,过来给老子揉揉屁股。”
包厢里响起哄笑。
阮晏的拳头渐渐攥紧,眼里有点无措,他知道这是别人在侮辱他。
后面的追兵终于鼓起勇气打开黄哥的包厢,点头哈腰“黄哥,不好意思啊,这是我们老大点的鸭,第一次出台受不得磋磨,跑您这儿来了。”
出台、鸭……
阮晏从来没听过这些话,更何况被诬蔑成一只鸭子。
他眼泪长流,但并不是软弱的泪水,纯属痛的“我不是,是你们强迫我。”
“啧。”黄哥道,“那么帅的鸭你们老大都舍得打,你们老大谁啊”
“东区那位。”独眼龙的手下道。
黄哥便没说话了,他上下打量阮晏,的确不是鸭,但那又说明什么呢。
黄哥搂住旁边的少年“那你们可得看好了,第一次出台的鸭,烈。”
阮晏气得想一脚踹过去,独眼龙的手下道“我们知道,回去就把他屁股整烂,看他横什么横。”
他说着,就要一巴掌扇在阮晏脸上。
阮晏现在是跑不掉了,也知道这样一逃,回去就没好果子吃。他当然没理由再忍气吞声,偏开头,受伤的左腿一抬,狠狠踹上那个人的肚子,像只冰冷的小兽“</p>
<strong></strong> 你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