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玉雪仔细打量赵清溪神色,见她此言不像说假,深深地叹了口气,“花颜怎么这么命好。”
赵清溪不置可否。
被二人说做命好的花颜趴在云迟背上,也没了来时欣赏风景的兴致,昏昏欲睡。偏偏云迟不让她睡,不停地与她说话,还非要他说一句让她回应一句,她若是不回应,他就晃她,将她晃的没法睡。
花颜没法子,只能困兮兮地与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说的什么,都被睡虫给吃了一半,说过了就记不清了。
五皇子和十一皇子跟在后面,看着前面走的二人,觉得很想笑,但也不敢笑。
上山容易下山难,下山确实废了不好时间。
来到山脚下,见到了马车,花颜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对云迟说,“我是不是可以睡了”
云迟好笑地“嗯”了一声,“睡吧。”
花颜当即闭上眼睛,不管不顾地睡了。
她睡得很快,显然是困极了,在云迟刚将她放进了马车里,她就睡得熟了,一动不动,很是乖觉。
云迟也上了马车,不客气地对五皇子和十一皇子说,“你们俩骑马。”
五皇子和十一皇子连忙点头。
云迟落下帘幕,将花颜抱在怀里,看着她睡着了还一副困死了的神色,不由得轻笑,如玉的手指轻轻摸着她的脸,指尖流连处,温滑细腻,让他心都暖化了。
他摸了一会儿,也闭上了眼睛。
马车一路回城,十分顺利。
回到东宫,云迟见花颜未醒,抱着她下了马车,进了垂花门。
五皇子送了十一皇子回宫后,自己回到了府邸。他没忘记云迟说花颜这两日就走,连忙吩咐人悄悄地收拾行囊,不得惊动人,毕竟从云迟的言谈话语间晓得花颜是暗中去北地的,他自然也要暗中跟着,不能泄露风声。
这一日,花颜连晚饭也没吃,一觉睡到了半夜。
半夜被渴醒的,睁开眼睛,身边躺着云迟,不客气地伸手推他,“云迟,我渴了。”
云迟醒来,“嗯”了一声,下床给花颜倒了一杯水,借着中秋的月光递给她。
花颜接过杯子,咕咚咚一起喝光,又个他,“还要。”
云迟又倒了一杯。
花颜一连气喝了三杯,总算是解了渴,嗓子也不哑了,十分精神地问云迟,“几时了”
云迟笑着说,“三更了。”
花颜“哦”了一声,“三更了啊。”话落,她活动活动筋骨,没有困意地说,“不想睡了怎么办”
云迟瞧着她,昨日将她抱回来,她睡得熟,是他怕她和衣而睡不舒服给她换的睡袍,此时,她纤细的身子在宽大的睡袍内,月光映照下,曲线玲珑,柔美的脸柔媚可人。
他笑着伸手将她拽进怀里,然后翻身又压在身下,带着暗哑和浓浓笑意地说,“昨晚我就想弄醒你,奈何见你睡得熟,没忍心,如今你既然醒了,不想睡了,那么我们就做点儿有意义的事儿。”
花颜“唔”了一声,伸手搂住他脖子,欣然地说,“好啊!”
她这声音娇软又痛快,妩媚又纯澈,勾着云迟脖子的手也轻巧地拂开他的睡袍,露出他线条匀称的肌肤,纤纤手指似缠了火苗,拂过云迟的身子,所过之处,火苗簇簇燃烧起来。
云迟一时受不住,低头狠狠地吻住她,手同时或轻或重地揉搓着,嗓音在紊乱中一下子沙哑至极,“这是你自己点火的,一会儿受不住,别哭。”
花颜嘴硬,“才不呢!”
于是,云迟不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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