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信仰蔓延过来的方向。吴辰顺藤摸瓜似的来到一片森林深处，茂密的原始丛林中，一小块湖泊坐落在森林的中央，湖泊的周围，被火炬照射的灯火通明，一大片黑压压的人头伏在地上。在他们的中央，一个小型的祭坛散发着浓郁的魔法灵光……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祭坛中央没有神像，而是一件衣物，一件他曾经穿过的法师长袍！

原来如此！

吴辰心中冷晒，魔法学徒菲戈穿过的长袍自然没有什么用处，但一个位面之主降临时的承载道具，却足够信仰直接找到源头！

真是环环如扣，处处都是巧合！

吴辰行走在祈祷声中间，这些人将全部希望和愿景都放在了祈祷上，他们习惯了信仰，不能失去信仰，就像戒毒成功人绝大部分都会复吸一样，他们大多是老人、孩童、妇女，仅有的青壮年几乎个个带伤，四五个侥幸幸存下来的职业者，还躺在祭坛的阴影里昏迷，法师沙拉临时客串起牧师的伙计，正站在祭坛之前，引领这几千人一句一句吟唱！

吴辰看着这些人，目光逐渐变得复杂。

“你知道，你选择的这条路，正是我的族人普遍走过的路！”

吴辰心中一笑，回过头来，看着降临在自己身边的漠河，“噢，怎么说？”

漠河叹了口气，背着双手登上了祭坛，“我们天生神圣，从诞生的那一刻起就被宇宙本源所眷顾，在信仰和诸神没有出现之前，拥有至高无上的威能，然而，当信仰出现，当诸神出现，我的那些醒悟过来的族人奋起反抗，他们用尽一切力量和努力，却最终纷纷陨落，败的毫无悬念，败的理所当然…………你说这是因为什么？”

吴辰：“那是因为你们倒行逆施，危急到宇宙的稳定，继而失去了本源的眷顾？”

“不，不！”漠河摇头，“我们都无限靠近混沌，我们的境界比你现在的程度还要高！但我们都失败了！现在，你也选择了走我们曾经走过路，其中前因后果就必须向你讲清楚！”

吴辰：“洗耳恭听！”

“混沌是没有属性的，是演化一切、包容一切的，于是我们的族群什么样的个体都有，无所谓邪恶还是善良，无所谓是偏向光明还是偏向黑暗，都热情澎湃，好奇心旺盛，追求新鲜事物，向往刺激冒险，我们对宇宙的理解，对法则和规则的应用，远不是现在的诸神可以比拟的，按道理来说，就算失去了本源的支撑，也不该败的如此彻底和迅速……其中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眼前正在发生的事！”

“噢，信仰！”

“是的，信仰，信仰让诸神有比我们更强大的武力，更强大的持久战的能力”

吴辰沉默，他看着眼前触手可及的力量，眼神闪烁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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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