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许不
无数的树藤从大祭司的胸口冒出 形成了一个盾牌 挡住了的伊文的枪击
…又或者说 挡住了大半 碎裂的光弹沒有轰烂大祭司的脸 却穿透树叶盾 撕掉了大祭司的大半张脸
"呜嗯 "艾尔伯特从水中冒出 出一个含糊的得意笑声
受贝迪维尔吩咐 老虎先一步把[圣树之种]藏在大祭司的身上
而[圣树之种]早已接受了狼人的一道命令:当有人举枪攻击的时候 它就会爆出树藤组成的盾 保护大祭司的安全 虽然圣树之种的防护能力有限 只能挡住一部分的攻击
大祭司受了不小的伤 满脸鲜血 在狂般尖叫着
但是 这家伙至少沒有死
"什么 "这场面实在太诡异了 看得半龙青年一阵惊愕
"你从一开始就沒有赢的可能 "贝迪维尔的声音在半空中响起 他在白龙人伊莱恩的帮助下 快飞赶过來了 崩塌的高塔并沒有杀死或困住贝迪维尔 实在是伊文的失策
"呜呜呜呜呜啊 "大祭司全身被树藤缠绕着 受伤的脸部撕裂了一大片皮肉 但他还沒死 树藤既起到保他不死的作用 也起到了捆住他 让他无处可逃的作用
大祭司看见狼人赶过來了 以为自己的救兵到了 歇斯底里地高喊:"救 救我 只要能救我…只要能救我的话 财富 权力 地位------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
(谁会稀罕那种东西 )
"救你 "贝迪维尔轻巧地落在船上 面带微笑地推开了伊文拿枪的手 同时指了指仍在半空中的伊莱恩
白龙人正背着刚才几乎被当作祭品的男童 整座高塔在爆炸之中倒塌 就贝迪维尔 伊莱恩 以及这名孩子逃出來了 那些沒逃掉的邪教徒 当然是该死的家伙
狼人用锋利如刀的目光死盯着大祭司 眼神中充满了仇恨 愤怒 以及无尽的质问:
"那孩子被你们拐來 关在笼子里一个多月 就是为了在今天被你们屠宰 像牲口一样屠宰
他沒有吃的 喝的仅仅是污水 饿得快要死掉了 这一个多月來他向你们求救了多少次 哀求过多少次 你有理会过吗
------现在告诉我 你到底该不该死 "
"呜嗯嗯嗯嗯嗯"树藤把大祭司缠得越來越紧 他的眼珠子都往外凸出來了 全身喷着血的这名邪教领 知道自己面前这些人个个想杀他 他这次是必死无疑了
"嘿嘿嘿嘿嘿嘿 所以你们果然是德鲁伊教派來的人"大祭司阴险地冷笑 他已经不顾一切了:"你以为杀了我 这件事就完结了 你错了 "
他断裂的手臂竟然奇迹般活动起來 他手中握着的 是真正的仪式匕
"既然如此 你们全部都要死 大家一起投入[寂灭]的怀抱里吧 "
大祭司的手臂以诡异的角度反掰 仿佛有某种力量控制住他的手臂 而不是靠他自己的肌肉力量來活动的
那柄匕凶狠地一插 不偏不倚地刺向穿了大祭司的心脏
好像有点不对
糟了 如果这家伙自杀的话 贝迪维尔和伊文的打赌就无法分出胜负了
半龙青年急忙举枪射击 光弹笔直地击向大祭司的头颅
狼人也控制树种 [圣树之种]的树藤马上刺出无数尖刺 把大祭司全身刺穿
啪啦 扎扎扎扎扎
光弹击碎这名邪教脑的头 同时尖刺也把大祭司全身开出无数大洞 让他瞬间死亡
问題來了 最后到底是谁先一步杀了大祭司
还是说 这算是大祭司在自杀
贝迪维尔和伊文同时一阵纳闷 心里准备着一万个理由 打算与对方争论到底
但这时又出现了新的情况 让两人不得不把这个争吵押后
刺入大祭司心脏的仪式匕 开始出邪异的红光
如同有声明一般 仪式匕贪婪地 快地吸食着大祭司的血肉和内脏 让大祭司从胸口的部位整个人凹了进去
那东西并不是一把[匕]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