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矿固然诱人,但是否真有却着实要画个大问号,你说有就有?凭什么?
苏虞兮画的大饼要持续的烧钱,很多行业在短时间内也许根本看不到收益。
许佳诚眼光也不短浅,从他当年微末之时就看好金融业,并在15大召开之后毅然决然回国,就能看出他是个有眼光也有决断的人。
他自然能够看出苏虞兮最后写下的四个词,是切身影响每一个行业的东西,如果说做好了苏虞兮所写下的这些,每个华夏人从出生开始就逃不开这个圆圈,没有比这个更能激动人心的事业了。
此时许佳诚的秘书早就提醒他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他还有个会要开的事情了,不过许佳诚没有理会,刚才完全沉浸进了苏虞兮所描绘的蓝图之中。
成功人士和普通人的最大差别,就是看待一件事情,我们会觉得太难,根本做不到,但成功者根本不会想“做不到”这三个字,只会研究我该从哪里开始。
这时许佳诚最想做的就是研究可行性,只要有百分之五十的可操作性,他就会拿到自己的家族里去讨论,因为这甚至能够成为许家晋升到第一行列家族的资本。
不论事情将来怎么发展,但许佳诚已经看到了一个巨大的机会,也是难以抗拒的诱惑,他掩饰住内心的心潮澎湃,从沙发里站了起来说道:“小兮,我这个星期我都会在京城,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的话,来给我那些高层们上上课,今天我就不客气的请你吃饭了,我们两家也是世交,我请你吃,还不如叫小柠请你以后能结为亲家,也是一桩美事”说到最后许佳诚“哈哈”笑了起来。
苏虞兮并没有附和的笑两声,只是站了起来说道:“好的,那许叔叔我就不打扰您了,另外我和我哥暂时还不希望被太多人知道”
许佳诚点了点但却隐晦的劝道:“能够理解,但是像我们这样的人,一辈子都要被打上家族的烙印,虽然我能保证我挣来的每一个铜子儿,在华夏现行的法律法规面前,都能放在显微镜下面去审查。但不可否认,我拥有的身份和家族影响力,会为我做成这件事创造出很多便利条件。”
“这对其他的竞争者来说,有些不公平。可这只能怪他们的父亲们,在我们的父辈提着脑袋打江山时,他们享受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天伦之乐。最终,这又是公平的。”
见苏虞兮面无表情不为所动,许佳诚话锋一转又说道:“这里说远了,你们兄妹也有自己的考量,我这个做长辈的也就不多说了,不过你们两个都这么有本事,自立门户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看来这两兄妹和苏家是毫无转圜的可能了,在苏虞兮抛出这个大饼之后,苏家在不在背后就无关紧要了,因为这其中的庞大利益,“嘉能系”一家根本吃不下,进入实际操作还要发动国家层面的力量去推动和给予扶持。
从这一点看,有苏家多一点推力甚至还好一些。
不过没有苏家,关系也不大,当苏家这两兄妹浮出水面之时,苏家就要成为昨日黄花了,这种家族内斗许佳诚并不在意。
最后许佳诚亲自送了苏虞兮和汪栋梁上车,走的时候,还十分亲切的和汪栋梁握了手,这是汪栋梁从来没有享受到的待遇,叫他有些受宠若惊。
上了车之后,汪栋梁忍不住问道:“苏小姐,许董怎么说的?”许佳诚的笑容发自内心,很明显他收获了足够大的利益,这叫汪栋梁有些担忧。
苏虞兮坐在车后座,闭上眼睛淡淡的回道:“我给了他一个十年发展规划的大格局,就看他有没有披荆斩棘的勇气和能力了。”
利益是最好的粘合剂,只要能够给出巨大的利益,自然会在身边聚集起庞大的利益团体。
苏虞兮不信许家没有晋级第一梯队的野心,她这个大饼就是为许家量身定制的,对她来说更是一石多鸟的计策。
这张大饼,不止是为“兮羽”赢得生存空间,许家想要在国家经济领域争夺更多的话语权,就不得不正面面对顾家。
至于这件事情,以后能对苏家造成多大刺激,苏虞兮甚至都没有兴趣去猜想,这个只是顺带的,对于苏家的惩戒还远远不止如此,之所以隐忍,不过是希望让爷爷安度晚年而已。
苏虞兮对即将成就宏图伟业并没有什么感觉,她望着窗外拥挤的车流,二月的京城天黑的有些早,灰霾色的夜空下整个城市的灯逐渐亮了起来。
高耸的楼宇间的格子灯和那些闪烁的霓虹灯拼凑在一起,虚幻不真,坚硬的天际线隐没在灯光里,那些商务楼远远的看去像是一个个用光编制出来的方形笼子。
汽车驶上了高架,这片城市在她视野所及的地方如流淌的污水一样在蔓延,眼前所有的景色,所有的目击物,皆无施洗过的那种鲜艳和亮泽、那抹蔬菜般的翠绿与寂静……
她意识不到一种“新”,察觉不到婴儿醒时的那种清新与好奇,即使她大睁着眼,仍觉得在昏沉的睡雾中。
在这浑浊的一切中,那些拥挤的车如同一只一只萤火虫一样,被一条一条弧形的、细长的公路束缚成了光带。
它们使劲的挣扎,拼命的向前,只为寻找一个出口。
但似乎永远不会有出口。
苏虞兮多希望自己身处遥远的北大西洋上,在那艘不大的科考船上,感受北大西洋暖流带来定向风
(昨夜更新三千字,今天又更新了四千五百字大章,各种求票!前文的物理学的内容似乎,引起了比较大的争议,我只能说,绝对不是为了水字数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