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兄妹两此时成了伤病残将,急需要敷药止血,他们捡起地上的手电筒,相互搀扶着走出山洞,去了隔壁更宽阔的山洞内简单处理伤口了。
他们俩都是身娇肉贵的少爷大小姐,根本吃不了苦头,涂个药止个疼跟杀猪似的叫,连高瘦男人他们都看不下去听不下去了。
趁着他们都去了隔壁的山洞,柳夕雾迅速躲进空间里将早前放在灶上炖好的鸡汤喝了,人身体越不舒服越要吃东西,吃不下也得吃,只有吃了东西才有体力和他们纠缠。
她将两只香喷喷的鸡腿几口就快速吃完,喝了一大碗温热的鸡汤,还吃了两块饱肚子的糕点。
吃了个七八分饱后,退回山洞,见隔壁的人都没过来,她又再次返回空间里。拿了医药箱出来,找了一大堆擦拭身体退烧的药,以最快的速度将全身上下擦拭了一遍,还往后背喷了一层止疼化瘀的喷雾剂。
最后,她还买了几个暖宝宝贴在身上。
在这冰冷的夜里,没有取暖的东西,她只能用这个来凑合用,好在这个效果还不错,贴在身上很快就暖和了起来,跟烤火功效差不多。
等她在空间里忙了半个小时,退出来时,隔壁那对兄妹终于止住狼哭鬼嚎了。
另一方,高瘦男人和老焦外出方便后,两人躲在不远处的大树下谈着事,老焦心里头还是有些不安“老大,柳夕雾嘴上承诺我们的,应该会”
他的话没说话,高瘦男人明白他的意思,搓了把有些憔悴的脸,“我们现在也是骑虎难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只能期待她说话算话了。”
“这个梁庆是绝对不可信的,我虽然不知道他勒索了多少钱,但能确定他最终绝对不会给我们承诺的二十万,能给两万打发叫花子都不错了。”
就刚才接触的那一会儿,老焦算是看透了梁家兄妹的本质,他们只不过是仗着手里的武器,其实并没有多少本事的。
“我们也不是吃素的,在这荒山野岭,他想要靠那把土枪将我们收拾个干净,他还没那本事。哼,连柳夕雾一个病得站不稳的女人都能用一根木棍将他们打成这副鬼样,我们用不着怕他,他只不过是个纸老虎而已。我们要担心的是下方围堵住的柯家人,我们现在只能期盼柳夕雾说话算话,就算她反悔不给钱,给我们一条活路,我也满足了。”高瘦男人此时懊悔得很,很后悔来掺和这趟浑水。
老焦想法和他一样,苦着脸道“不管怎样,性命最重要,只要能活下来,其他的我也不在乎了。”
“走吧,回去吧。答应和她合作,今晚上当然要帮她把事情办妥,不然我们连活路的机会都没了。”高瘦男人起身拍了下衣服,大步走回山洞了。
此时梁庆也和梁雅躲在角落里低声用沪市话交流着,“小雅,等会儿我去后山看看下山的路,我们等夏少凡将钱送到就立即上船离开。”
“哥,我突然间有点害怕。”梁雅一手捂着生疼的鼻子,苦着脸跟他说着。
“小雅,现在害怕也来不及了,我们没有回头路了。事情闹得这么大,现在又是严打的关键时刻,以柯家和夏家的背景,我们俩若被抓回去肯定是死路一条,只能逃跑还有一线生机。你相信哥哥,这船只真的很靠谱,一定可以横穿海峡抵达对岸。然后我们在那边定居生活,过段时间再过海去港城找姑姑,在港城起家,日后再接妈妈和弟弟过去。”梁庆心里头其实也没底,可这种时候,身边只有妹妹一个帮手,他不得不安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