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难得碰到,一起唱两首歌呗!”
白桦也在一旁怂恿着。
就在这时候,靳诗月也出来了,瞧见门口的白桦时先是略显紧张,但却发现此时白桦的注意力全在旁边这高挑女子身上,忍不住问道:“这位是?”
“陈月!这是陈月!”白桦又自告奋勇了,声音还特别大。
靳诗月心领神会,虽然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陈月,但其实这个名字她早已听过了。
在演唱会结束之后,白桦曾为了这事刻意找靳诗月摊了牌,就是不想让双方的“误会”继续加深。
此时的陈光已经彻底不想说话了,怎么谁都在,简直见了鬼,好吧我承认自己演技渣,实在演不出在这种状态下又厌烦白桦又心水江雅歌的味道。
还是继续板个冷脸麻溜的走人吧,陈光先是很勉强的再笑笑,然后说道:“这个……今天我还有些事情,我也不太爱唱歌,你们玩得开心,我先走了。”
说着,他便不动声色的试着挣脱江雅歌的束缚。
却说另一边,靳诗月却眼珠一转,再看看白桦那失落中带着坚强的眼神,对这处境秒懂。
白桦哥对这陈月一腔热情,但很明显对方不是很在意他。
目前的白桦哥还处在苦苦单恋的状态,这位陈月是朵带刺的玫瑰,不好追呢。
就帮帮他吧。
靳诗月迅速做出决定,难得白桦终于从自己的阴影里走了出去,去追求他真正的幸福,既然自己撞上了,就试着想办法撮合一下这两人吧。
这般想着,靳诗月也凑了上来,搂住陈光另一只手,与江雅歌一左一右将陈光往天和壹号大包间里带去。
站陈光身后的林经纬看得眼皮猛跳,双重三明治夹击,这攻势太猛烈了!
光哥快撑不住了!
如果在这种时候给他把裤裆里的帐篷支起来,当场露馅的话,今天肯定得出人命,我和光哥肯定会被小白哥捅死,然后小白哥再自杀。
林经纬迷蒙着眼睛,双手合十,暗自祈祷着,神呐,快来救救我和光哥。
救命呐!
林经纬的确没有猜错,此时的陈光正处在莫大的痛苦与幸福之中,可怕的左右夹击如海啸般疯狂冲击着他的脑海。
靳诗月比江雅歌还更丰满一点,而且她更洞察了陈光此时特想跑路的心情,夹得比江雅歌更用力,那紧致与丰腴,紧紧贴着身子带来的强烈触感,更为清晰。
最丧心病狂的却是靳诗月一手将陈光的手臂压在胸前,另一手却抓着他的手掌给他直直的按在她的小腹上。
毫无赘肉的平坦小腹带给陈光指尖惊人的触感,恶魔般的诱惑一点一点的撩拨着他的心窝。
他的脸上依旧强行板着冷酷默然的表情,但却浮起一抹充血而带来的异样潮红,是因为他的内心深处正燃烧着火焰。
不好,老夫的洪荒之力要失控了,彻底的失控了。
收!给我收啊!
南无阿弥陀佛,佛祖心中坐,酒肉穿肠过,任你东南西北风,我自巍然不动。
好吧这口诀并无卵用,
冰火两重天的自我折磨,终究是让他的某杆兵器渐渐失控,感受到下身处某个地方正渐渐要顶着并不大的压力,一点点撑起来,陈光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我真是个糟糕的演员啊!
短时间内发生的事情实在太过仓促,他终于在这一刹那彻底忘了丹青卷外功法门的事情,脑子里正为自己此时的处境而感到悲哀,他下意识的用未被江雅歌彻底抓死的左手轻轻压住挂在左肩上的挎包,里面正装着他的通天圣杯。
然后……他就进杯中界了。
时间停止,光芒流转,等他再度回过神时,已经站在了云城中间。
琉璃的电脑似乎没有了,她正盘膝坐在地上,紧紧皱着眉头,不知道又在神神叨叨的练什么功,倒腾什么鬼东西。
陈光默默的看着她,已经彻底不能言语,他觉得今天的自己是倒霉透了,本来都快做到满脑子丹青卷的,但最后时刻终究是破了功,在刚破功的瞬间却又被通天圣杯拉了进来。
他觉得自己的人生简直就是一出被演绎到了极致的喜剧,正如曾经某位大师所说的,真正的喜剧背后的本质却又都是悲剧。
通天圣杯的杯中界仿佛总是能用出其不意的方式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上次的三秒突击,这次甚至还不如三秒呢!
这倒霉催的杯中界抓住坑点的能力也是没谁了!
陈光默默的抬头看着一片青天白云的云海天空,暗自想着,我练个史上最强女装技能出来有什么卵用啊?
就在这时候,琉璃似乎察觉了他的到达,微微睁眼往他这边瞄了下。
“噗嗤!”
她掩嘴给笑了出来,完全破功了。
陈光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再摸摸头发,得,特么进来之后还是那个女装造型。
“你这样子其实挺好看的,想知道这次是什么杯中界吗?”
琉璃嘿嘿着直笑。
陈光一摆手,“行了,你不要说了,我懂,我认命。”
看他这一副生无所恋的模样,琉璃眼珠转了转,鬼灵精怪的说道:“女装之界哟。”
“尼玛!咱能不说出来吗?”陈光一下又一下的锤着自己心窝,心好痛,好想死。
琉璃直摇头,“这可不行呐,好消息得说出来大家乐呵乐呵的嘛。”
“懒得理你!你刚在做什么?我怎么隐隐约约看见什么东西从你身上掉下来连在地板上呢?”知道她这神嘴里一向说不出好话来,陈光索性也不关心下一个杯中界到底是什么了,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琉璃也和他耍起赖来,“我也懒得理你,就不告诉你。”
两人没拉扯到几句,又是熟悉的可怕吸力从天而降,陈光脑袋一尖,biu的就被吸走了。
等陈光消失后,鹿鸣花的声音才远远传来,“琉璃姐你这么逗他好过分呀。”
琉璃嘿嘿着,“这不正是乐趣所在吗?说起来你怎么还没有要化形的迹象?”
鹿鸣叹口气,“快别说了,我现在根须都往这云城下面长快十万里了还没见着底,真是越陷越深。琉璃姐你那是灵魂给圣杯融进去一部分,本花却是身体给长到了圣杯里去。咱俩姐妹怎么就这么命苦呢?现在我倒成了帮他装信仰值的容器了,本花真是好累好累,感觉身体都快被塞满到要溢出来了呢!”
“我呸!好好聊天,说话别这么!你不也是自己给作的?谁让你吃他头发了?我不也是给你害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