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赵金阳刚刚和老婆躺在床上,相拥在一起做着暧昧的前戏,男人的手已经钻进了老婆的腿间,铁红早已面色潮红衣裳不整了,两人正在柔情蜜意之时万万没想到来了电话。夫妻二人呆在一起的时候很少,所以双方都很珍惜在一起的时间。听到电话声,铁红气愤地拿起枕头打在赵金阳的头上,气愤地说“气死了,人家都湿了”
“老婆,今天领导早就吩咐好了,我一直在等这个电话,没想到她这个时候来,哎”赵金阳长叹一声后,起床穿衣服。
老婆铁红不依不饶地说,“臭小子,我刚才听到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还说在什么宾馆里头,你不是外边有人了”
赵金阳一脸的苦相,说“老婆,你也太不了解我的为人了,我现在被你一个女人累得都要死了,拿还有力气找别的女人”
“死样,快去快回,我在家里等你”铁红话音刚落,她的手机也跟着响起来。“完了,我也来事了”铁红无奈地摊开双手。
“铁队,西郊发现一具死尸”手机中传来了同事的声音。
放好手机,夫妻二人相视苦笑,赵金阳见到娇妻坐在床头那副慵懒的衣裳不整的模样,身体上露出的部分一片雪白,他再也忍受不了对妻子的爱,猛虎一样扑上去说“我不管了,今天我们就先破例一次,先做完私事,再去忙公事”
铁红惊呼一声,便被赵金阳封上了嘴巴,她本来想反抗,因为一直以来工作在她心中永远都是第一位。可是今天晚上她没有反抗,而是热情地回应着老公,老公对自己的爱让她不忍心反抗。
忙完了私事,两人才一同从家里出来。赵金阳赶到珲水宾馆的时候,艾言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可是当赵金阳把珲水县韩国人打伤学生的案子一说,艾言凭借着新闻记者的敏感和职业操守,就知道自己这次不虚此行了。她一边让赵金阳带着自己去医院,一边给社领导打电话“社长,珲水有重大情况,请您给我留一个版面,明天凌晨下厂印刷前我会把稿子发过去”
“艾记者办事真是雷厉风行”赵金阳由衷地说。
“没办法,干的就是这份工作”艾言脸上的倦容一扫而光,心里十分的感谢张清扬,同时也很敬佩这样一位领导。
上午,当省委领导以及各机关各科室各厅的头头们上班的时候,一份还散发着墨香的双林日报早已被秘书摆在了案头。像这种报纸,领导们一般是不会细看的,每天早上领导的案头都会放上几份枯燥无味的机关报,他们也就扫扫标题,分钟一份报纸也就看完了,可是今天,双林日报上一篇名为珲水外商“出手”大方,当地民众怒不敢言的文章以标新立异的题目瞬间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省委书记看到这个标题时,只觉得眼前一亮,然后微笑着看下去。等他把这篇通训看完之后,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熟悉的人一看到现在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经十分愤怒了。他拿起电话就要打给珲水的张清扬,很想责问他身为一县之长,怎么可以让这种事情发生可是他刚拔了一个号码,便又放下了电话。
“给年轻人一个机会”张耀东缓缓地吐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恢复了正常。
他想起了之前几次双林日报对珲水的报道,所以他相信那位被刘家寄予厚望的的年轻人。另令他看了看那位记者的名子“艾言”,由于这位记者名字的特别,早已经深深印在了张耀东的脑海。好像每次涉及珲水的新闻,无论好事还是坏事,全都由这位记者来报道。细细一思量,他似乎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同寻常,微微一笑静观其变。
孟春和果然没有善罢甘休,经过一个晚上的考虑,为了报复张清扬对自己的无视,他狠下心来把此事捅到老领导洪省长那里。孟春和是洪省长一手提拔起来的干部,所以洪省长在孟春和的心里那就是衣食父母。刚到单位,算算时间差不多了,孟春和一脸郑重地拿起电话打给了洪省长。
“老领导您好啊,我是春和。”孟春和已经站了起来,半弓着身子,双手握着话桶一脸的尊敬,只可惜洪省长远在江平市,看不到他的表情,要不然马屁效果会更好的。
虽然看不到孟春和讨好的表情,但是洪省长已经从他那卑躬屈膝的声音里感受到了下属的爱戴,他便笑道“是春和啊,找我有事”
听洪省长的声音透露着满腹的开心,孟春和就放了心,又压低了声音说“老领导,有个事情事关重大,我想还是向您汇报一下。那个珲水县有位年轻的县长姓张,你应该听说过”
“你说的是张清扬”洪省长好奇地问道,不明白孟春和为什么提及此人。同时,洪省长下意识地拿起了双林日报,他似乎是猜到了什么。
“对,对,省长真是好记性,就是那小子,他这两天办了一件蠢事”孟春和添油加醋地把韩国商人与学生发生“误会”的案件讲了一遍,当然在他的话中有意减轻了韩国商人的罪状,只是说这一切全部是误会。又说此事让外商对延春当局产生了不好的看法,大家都觉得珲水县小提大作了。他个人认为当下所有的工作都应该服务于经济工作,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就让外商对投资环境寒了心。说什么他已经暗示过珲水县长张清扬,可他却一意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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