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可以用!”一旁的诛仙剑在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插嘴道“逝水如果真的是流年历的后代,那这个封号很有可能就是流年历的意思。对于他的后代,我还是信得过的!况且绝仙妹妹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很棒的封号吗,如果固寒真的进了这个封号的话,那我们的胜算就不再是镜中花水中月,而是花中镜月中水了!”
“姐姐你这么一说,听上去还颇有些道理!”绝仙剑脸上略带玩味的点点头,然后笑容逐渐开始在脸上绽放,最后笑着对固寒说道“我觉得这个封号很好,固寒你就用这个封号罢了,未来一定会非常有意思!”
“也罢,一个封号而已,不过是一个给人称呼的字眼罢了,既然上天定下了这个封号,那就决定是这个封号了!”固寒最后看了一眼手中的扑克牌,然后直接飞了出去,干净利落的切进了天花板中。
这天花板是用次元合金打造的,而固寒手中的扑克牌仅仅只是一张普通的扑克牌而已,固寒却能轻巧的用这张扑克牌插入坚固的次元合金之中,由此可见固寒对于力量的掌控到达了何种境界。
这张扑克牌就这么留在了这家伦敦市大酒店的天花板上,直到若干年之后,这家大酒店翻新重建,一个建筑工人才在天花板的废墟中找到了这张传说中的扑克牌。
又过了上百年的时间,这个建筑工人家境破败,于是他的后世子孙就将这张扑克牌拿到拍卖行去拍卖,瞬间引爆了整个拍卖市场,最终卖出了高达12个亿人民币的高价……毕竟这可是决定了固寒封号的一张扑克牌。
而这张扑克牌的买家在收到扑克牌之后,静静的看了这张扑克牌足足一天一夜的时间,而这张扑克牌上仅仅只写了“鸿钧??”这两个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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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钧剑灵?这就是固寒最后决定的封号?”当天晚上,伦敦市剑委会就收到了固寒发来的通讯,告诉他们自己决定使用“鸿钧”作为自己的封号。
本来这件事情固寒应该直接通知剑委总会的,但非常搞笑的是,剑委总会虽然让固寒快点上报他自己的封号,可却始终没有解除对固寒的通缉……所以固寒也懒得理会死要脸面的剑委总会,直接将自己的封号发到了伦敦市剑委会。
结果伦敦市剑委会第一时间没有将结果上报到剑委总会,反而交到了龙狮剑帝的手中,龙狮剑帝也就成了全世界第二个得知固寒封号的人。
“这个鸿钧……到底是什么意思?”龙狮剑帝自问自己也算是博学多识,天底下没有多少自己不了解的词汇。可固寒这个新定下来的封号却着实让龙狮剑帝感到莫名不已,这个鸿钧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一个古老的盘子?
龙狮剑帝并不是钻牛角尖的性格,自己想不出来,就直接到剑委总会的资料库中搜索起来……剑委总会的资料库是世界上最全面的资料库,如果剑委总会的资料库中也没有的,那网络上其他任何地方都不可能找到这个词汇的含义。
当让龙狮剑帝感到有些绝望的是,剑委总会的资料库之中也没有这个词汇的含义,感觉上固寒就好像硬生生的将这两个字眼给拼凑在了一起。
“算了……人家爱叫什么关我什么事,我何必操心呢!”龙狮剑帝苦笑一下,便将固寒的封号转移给了剑委总会。
办完了这件事情之后,龙狮剑帝正准备休息,可刚刚脱掉一件衣服,却又打开了自己的个人终端,将固寒的封号又发给了一个标记着“流年木鱼”名字的通讯号。
“鸿钧剑灵!”在遥远的燕京市流年山,一直未睡的流年木鱼一直盯着龙狮剑帝发来的那封通讯,这一盯就是足足一个小时的时间,直到一个小时之后,流年木鱼才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自言自语道“老祖呀,一切都在你的计划之中,可是您的计划到底会将这个世界引向何方?您又为什么要将这个计划安排在外人的手中,难道我们这些后代就这么的让你看不上眼吗!”
“爷爷,你找我有什么事?”在流年木鱼喃喃自语出那句话的时候,流年凛的声音恰到好处的响起,不一会儿,流年凛便出现在流年木鱼的面前。
自从提前离开山海关之中,流年凛就很少回家了,一直都流落在外面,不断的和元寇进行着厮杀,据说死在她手中的元寇已经不下万名,里面甚至还有三个宇级元寇,要知道当时的流年凛也不过只有灵剑级的等级而已。
“来!让爷爷抱抱,爷爷已经很久没有抱过你了!”流年木鱼向流年凛张开自己的双臂,流年凛当然不可能抗拒自己的至亲,所以便乖巧的坐在了流年木鱼的怀中,感受着爷爷身上那日渐腐朽的味道……这是一种快要死的人才特有的味道。
“这些日子苦了你了!是爷爷对不住你!”流年木鱼幽幽的说道。
“路都是凛凛自己选的,和爷爷无关,凛凛不会责怪爷爷!”流年凛有些感动的说道。
“终究还是爷爷害了你,终究还是你身上的这股血脉害了你,如果不是你身上流着爷爷的血脉,那你就可以放心的追求你的爱情,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个人折磨自己!”流年木鱼的语气之中透着慈爱和怜悯……这是身为一个爷爷才有的感情。
“爷爷放心,如果凛凛可以选择,那凛凛还一定要降生在这里,还要做爷爷的孙女!”流年凛真挚的说道。
“好孩子,这样爷爷就放心了!”流年木鱼点点头,然后从腰间取出了一张请柬,放到流年凛的手中,淡淡的说道“爷爷老了,走不动了,也没有兴趣到大海里面走一遭,你就替爷爷走一趟吧!”
流年凛接过那张请柬,定眼一看,整个人就倒吸了一口凉气,有些难以置信的站起来,看着自己越来越老朽的爷爷,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问道“爷爷,这真的可以吗?您不怕吗?”
“我有什么好怕的!”流年木鱼露出一个笑容,但看上去却好像裂开了口子的枯木一样“这是你的事情,不是爷爷的事情,爷爷迟早要走的,所有的事情最终是要你自己去面对的。”
“爷爷告诉你……从今天开始……爷爷给你真正的自由……无论你做什么……爷爷都不会再干涉你……也不会阻止你……哪怕你要嫁给他,爷爷也会笑着为你献上祝福!”流年木鱼有些吃力的说完了这句话!
“爷爷!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流年凛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泪水,抱着自己的爷爷,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