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烯苦笑道“清舒,太孙不是这样的人。”
“你能保证他将来不变而且你看看史书上,皇帝的原配与嫡长子有几个善终的。”
将来的事,谁也不敢预料。而且这当皇帝的到后面哪个不多疑,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的血案了。而这也是清舒想让易安执掌朝政的原因,手里有了权利就不会成为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外有镇国公府做靠山,内有自己的势力,太孙以后就是变心想要对易安不利也得掂量掂量后果。
人心易变,更何况那人还是太孙未来的皇帝。
符景烯苦笑着说道“清舒,我只能保证我不变。”
就在这个时候,芭蕉在外说道“老爷、太太,宫里来人,孙殿下宣老爷进宫。”
清舒将他推开说道“去吧别让太孙等太久了。”
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不好。
等符景烯出去以后,清舒烦躁地将笔放下走了出去,仰头看了下灰蒙蒙的天不由叹了一口气。
红姑宽慰道“太太,你也别太操心了。邬姑娘嫁过去做的正妃,除了太子妃其他人都得听她的。”
清舒苦笑道“怎么能不操心啊她都没接触过那些阴私,我真担心她以后会着了算计。”
“太太,你现在还怀着身孕得好好休息,别想太多了。”
为了让清舒放宽心,红姑与她说了一件喜庆的事“太太,金根同意让银根给我做儿子,并且还愿意认我做干娘。”
清舒由衷为她高兴,说道“我早就说过金根知道你是真心疼爱他们的迟早会松口的,你看这不就松口了。”
红姑笑着说道“这也是托了老爷跟太太的福,不然我也没机会认识他们兄弟了。”
“这也是你的缘分。”
说了几句话,清舒又打起哈欠来了“不说了,我去睡觉了。”
服侍清舒睡下以后红姑就回了自个的屋,刚坐下香秀就过来了。她不由奇怪地问道“你怎么过来了,哥儿呢”
香秀说道“先生正教哥儿作画呢等会我就过去。”
说完,她一脸忧心地说道“自文嬷嬷来了以后,我什么都搭不上手。红姑姐姐,你说太太是不是打算将哥儿交给文嬷嬷带了”
红姑沉默了下点头说道“对,太太打算将哥儿交给文嬷嬷带。”
香秀也知道自己不能跟文嬷嬷比,只是想着要跟福哥儿分开就难受得不行“红姑,我舍不得哥儿。”
红姑哭笑不得地说道“你就算是不带哥儿,那也在主院当差可以随时见着哥儿。”
“我就怕太太让我去二门当差。”
红姑摇头道“不会的,肯定会留你在主院当差的。”
见她说得这般肯定,香秀心头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