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金伟爸爸看到乱糟糟的家庭气氛,很烦躁,对自己老婆,对宁舒都非常不满,“再闹都给我滚。”
“你朝我吼什么,儿子都走了,我还不能说两句话了。”安金伟妈妈把菜刀哐当一声扔在地上,捂着脸哭着跑进房间。
安金伟爸爸脸色更黑,看着抱着孩子的宁舒,声音低沉带着怨忿,“这下你满意了,非要把这个家弄得乌烟瘴气的才高兴。”
“我为什么要高兴,我为什么要、又不高兴,我不过是坐月子饿了想吃点东西而已。”宁舒满不在乎地说道,“婆婆就要拿着菜刀跟我同归于尽。”
“我就是现在不能自己做饭,给弄点吃的怎么这样啊,为了家,怎么这点委屈都受不了呢,闹成这样何必呢。”宁舒摇着头,一脸无奈地进了卧房,看都不看公公的脸色。
宁舒回到房间将门关了起来,给孩子喂了奶,就盘坐在床上修炼了。
现在她的伤口基本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修炼出来的气劲都用来强化自己的身体,要么就是给孩子输一点气劲。
从出院以来孩子都没有生病,省了宁舒不少事情。
修炼的时候,宁舒隐约听到对面房间里有争吵的声音,显然是安金伟的父母在争吵。
隐隐约约听到安金伟妈妈尖锐的声音。
“我为这个家做牛做马”
“现在还要照顾媳妇”
“死老头子,你就这么糟蹋我”
宁舒撇了撇嘴,你给安家做牛做马了,就认为现在该轮到陈宁当牛做马,看来安家一直都是这样的德行。
安金伟妈妈是媳妇熬成婆。
宁舒闭上眼睛接着修炼,排除外界的杂音,不知道修炼了多久,宁舒被一声破碎的声音打断了修炼。
还夹杂着安金伟爸爸呵斥声,“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凭什么要我去伺候她一个媳妇,我伺候你们父子还不行,现在还要伺候那个女人。”安金伟妈妈吼道,“当初我第一胎就生了金伟,生的是男孩子,也没有那么娇贵,还要我去伺候她,我是婆婆,是婆婆。”
宁舒打开门,见安金伟爸爸出来,他的脸上有抓痕,显然是被他的老婆抓的。
安金伟爸爸看了一眼宁舒,直接就出门走了。
宁舒扫了一眼对面卧室,看到安金伟妈妈正坐在床上哭。
宁舒觉得真心没意思,这都什么年代了,感觉安家都还是封建家庭。
安金伟妈妈自己年轻受了苦,现在有了媳妇,就觉得什么事情都应该是媳妇做,媳妇照顾一家子。
自己就应该享受了,就能在媳妇身上找优越感了。
宁舒把门一关,接着修炼,爱咋的就咋的,这个家炸了也无所谓。
安稳平和就是靠人牺牲,靠不成立的潜规则,一旦有人不乐意了,要打破这种规则,肯定就不能保持平静安稳。
安金伟爸爸出去了,天黑了都还没有回来,本来安金伟妈妈还挺生气的,但是左等右等等不到人,顿时就慌了,到处打电话问。
安金伟妈妈急得眼泪都下来了,坐在客厅里哭,儿子丈夫都走了,这可怎么办啊。
“都是你,都是你这个害人精,还有你生的祸害,从生下来,安家就没有过一天的舒坦日子,祸害害人精。”安金伟妈妈指着宁舒破口大骂,自己骂着骂着就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