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锦言听到这话,突然忍不住伸出了手,抱住了她,凑到了她的耳边,才询问道:“为什么去抽骨髓血,不是告诉你很疼了吗?”
司静钰听到这话,叹了口气,半响后才开口,“我就是想试试,万一呢?”
施锦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来表达自己的开心,只能伸出手,搂住了她的肩膀。
接下来几天,两个人就这么在医院里轮流照顾新新。
同时,另一方,施爸爸的病情稳定下来,他现在基本上已经可以生活自理了,嘴也没有那么歪斜,至少吃饭可以不漏二分之一了,在护工的搀扶下,还可以走两步。
再住几天,就可以出院回家疗养了。
施妈妈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叹了口气,半响后才絮絮叨叨的给施爸爸抱怨:“你说,锦言这一下子,在静钰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施爸爸嗯嗯啊啊的符合,仔细听,就能听到他再说:“你又瞎说什么呢?”
施妈妈抿了抿嘴唇,“我现在在亲家母面前,那就是完全抬不起头来。还有,你看你都病成这幅样子了,你那好儿媳,要是搁在以前啊,肯定一天跑三次,恨不得给你将一天三顿饭全包了,可是现在呢……?”
施爸爸又嗯嗯啊啊的,说着只有施妈妈能听懂的话,“别瞎说,她这是忽视了。”
施妈妈冷哼了一声,“对啊,疏忽了,我都明里暗里提醒了锦言多少次了,可是他连个屁都不敢放!这以后啊,我们家肯定要阴阳失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