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王铭恩的叙述,几乎整个大厅的食客,似乎全都变得不正常了。
那么,其他地方的人怎么样?
一句之前几人的叙述可知,黄羊大酒楼的所有伙计,恐怕也早已变得不正常了。
二楼的那些在隔间之中用餐的食客,也同样变得和一楼的人如出一辙。
众人目前接触到的黄羊大酒楼中的所有人,居然没有一个是正常的!
一念及此,张恒的一张脸顿时变得有些惊讶了。
张恒心中的不安,比起其他人来,丝毫不少,但是,他却没有流露出分毫。
因为他知道,如今他是这几人的主心骨,是这几人的明明见到了这么古怪的事情,还能保持冷静,理智的唯一支撑。
张恒如果脸上展现出丝毫的担心与忐忑不安,那么所有人都一定会心中变得惶恐不安,失去理智。
不过一时之间,张恒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他沉吟片刻,才道:“如果非要解释如今的情况,也不是不可以。”
“杨公身为黄羊镇的首富,家中长子成婚,如果包下黄羊大酒楼,安排客人居住,并且免费提供食宿的话。”
“这样一来,你们强夺食客事物,或者强行和别人拼桌,却没有引气众人的过多反对这件事情,就大概可以说的通了。”
王铭恩听了张恒的话,依旧大惑不解:“如果说他们的事情可以解释得通,那么我刚才说的事情,又该如何解释?”
张恒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尴尬的一笑,然后道:“我这里有两个解释,你想听哪个?”
林小妹听了立刻不满:“我们连一个合理的解释都想不到,你居然一下子想到了两个?”
“你的脑子是怎么长得?”
一边哥舒明月适时补刀:“那还用说么?肯定是每天偷吃猪脑子,以形补形了呗。”
张恒:“……”
张恒现在完全不想跟哥舒明月说话,并想想对方仍一头猪。
你才吃猪脑子!
你家天天吃猪脑子,能以形补形么?
一边沉默寡言的郭恕这时候开口道:“一起说来听听。”
张恒只好开口道:“第一个解释,就是身为黄羊镇首富,黄公在附近不但交游广阔,还拥有着极高的地位,和极大地权势。”
“那凶神恶煞的大汉自知不是黄公的对手,又见到刘管家刚才对我们一行毕恭毕敬,热情洋溢,所以,不敢轻易招惹我们。”
郭恕沉默了片刻后,开口道:“乍一听,的确解释得通。”
“但是问题的关键是,黄公在附近的确有这么大的影响力,这么大的地位与权势么?”
“如果他真的有这么高的地位,这么大的权势,他那里还需要北海镖局帮他们押镖呢?”
“再则,黄公虽然富甲一方,家财无数,但是他凭什么拥有威震一方的权势?”
“他不过是个成功的员外而已,黄家人一没有入朝为官,而没有出身行伍,他们还没有家族子弟加入任何的勇者学院,他们凭什么让人礼让三分?”
这个问题张恒回答不了,随意张恒笑了笑,接着道:“这个也是我心存疑虑的地方。”
一边的王铭恩听了郭恕的话语,同样也不太相信张恒的话语,他随即看着张恒继续道:“第二个解释呢?”
张恒听了王铭恩迫不及待的问下去,只是笑了笑,然后才接着开口说下去道:“第二个解释,其实也简单。”
“事情既然不是出在你的身上,也不是出在黄公得身上,也就只剩下酒楼和食客自己了。”
“也许,是那个凶神恶煞的大汉,只是表面上看起来凶神恶煞,实际上却是个色厉内荏,外强中干的三脚猫,所以,看到你居然直接对他动手,他反而不敢惹麻烦了,所以,只好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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