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爷爷。”梦雨漫有些骄傲,自己的爷爷可是上将,比梅老的资历还要老。因为她爸爸是小儿子,所以梦雨漫的辈分还挺高的。
江如梦肃然起敬道:“听说梦老将军重返黄桥,黄桥人民仍用黄桥烧饼盛情款待他,他手捧烧饼,还十分激动呢。没想到,雨漫小姐竟然是梦老将军的后人。”
她本以为梦雨漫只是丁木的普通贴身助理,负责丁木衣食住行的,没想到她还是大家闺秀,又是一位通达天听的红三代。
丁木也有些惊讶道:“啊,你爷爷是梦老将军啊,我也是第一次知道。这么说,你和梅雪见的家庭背景差不多啊。太屈才了。”
“没什么屈才的,我喜欢啊。”梦雨漫说的有些模糊暧昧,也不知道她是想说喜欢做这行,还是喜欢丁木。
江如梦这才知道,为什么梦雨漫非要讲,黄桥烧饼的典故,因为她借着这个机会很自然的说出来,自己的爷爷是谁。而且听丁木的话音,还有一个叫梅雪见的女孩。也不知是何身份来历。这个丁木本来家庭背景就够可以了,竟然还有几位了不得的红颜,自己本来想的一些讨好男人的手段,有些不敢使用了。
不过,江如梦还是巧舌如簧的对他安排的两个女孩道:“你们两个,今天真是得见贵人了。还不把你们的拿手节目搬出来,给贵宾表演一下。”
两个出挑的校花级美女对视一眼,取出一架古琴,两人齐声说道:“我们两个人连弹一首小曲儿,请多指教。”
说完,两个人素手连弹,
“我有一段情呀,唱给诸公听,诸公各位,静呀静静心呀,让我来唱一支秦淮景呀,细细呀道来,唱给诸公听呀……”
画舫凌波,桨声灯影。绿水如带,美人如梦。
美女素手连弹之后,丁木一阵技痒,借来古琴轻抚,口中半念半唱道:“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丁木在温柔乡里,享受着美人们崇拜的目光和明里暗里的恭维,如沐春风,如饮美酒。与此同时,唐明远在一家酒楼和一个身穿中式开襟的男人喝酒。他说:“任爷,这拆迁的事,不会出乱子吧。”
“绝对不会。我任某人的朋友还都是靠得住的。咱们尽管喝酒,等我们的好消息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