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一条成立,雷烈不是凶手谁是凶手?而且,雷烈不在场的证据太巧妙了。他去雷山,雷部就出了事?但是,雷烈去了雷山谁能证明?除了带回来了族长的尸体之外,并没有什么证明。这在宁月眼中,根本不够成不在场证据的。
但是,雷烈为什么要偷走雷刀,为什么要杀人。宁月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是雷部的仪式如期举行,他在乎的是雷部给他争取救人的时间。
“吴兄,能不能委屈吴兄两天,如果两天之后真的证明你不是偷走雷刀,杀死大长老的凶手,兄弟愿意带全族给吴兄陪个不是。而且之前的协议,我愿意再放两成利润。”
“两成?”宁月眼中精芒闪动的问道,这模样,根本就是一个守财奴看到了金山银山的神态。
“是,两成!”雷烈认真的点了点头。
“好,但是你们得给我们选一个舒服点的地方。”
“这个没问题,雷岳,带吴兄等去酒窖,那里四面都是石墙,只有一道进出口。我们只要守住大门,就算一只苍蝇也别想飞出去。等两天之后,我亲自开启祭坛搜寻雷刀,如果祭坛没有感应就代表吴兄是无辜的。到时候,雷部必须全体向吴兄赔礼道歉。”
雷烈倒也算诚信,给宁月安排的囚牢的确很干净也很宽敞。酒窖之内已经没有酒了,但依旧散发着浓浓的酒香。
石门缓缓地合上,整个酒窖除了房顶上的几个通风口之外再也没有任何出口。而且酒窖之中非常隔音,就是外面震耳欲聋的雷鸣声,此刻也已经变得微不可闻了。
“哎——”不老神仙毫无形象的躺在地上,“陪我这个倒霉徒弟走一遭,想不到还摊上一次牢狱之灾。上一次在牢里被关了五十年,老夫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坐牢。想不到啊……才过了二十年。”
“师傅说笑了,这算是坐牢么?我们要想出去,只要愿意随时都可以。”宁月连忙嬉皮笑脸的踱到不老神仙的面前宽慰到。
“好啊,为师现在就想出去,走吧——”
“别啊,一旦动用了武功,很有可能被雷狱的人察觉。都到了这一步了,还是忍忍吧。也就两天时间了,等雷部开启祭坛,等他们将天雷吸引过去我们就立刻进雷狱救人。
正想不到什么办法让我们等到他们完成祭祀再走,想不到瞌睡就有人送来枕头。咋们就当在此养精蓄锐,把这里当成闭关静室就好。”
“夫君——”一边的千暮雪突然淡淡的开口叫到,“昨天半夜,我们都有察觉交手,如果那个时候我们出手也许就不会被怀疑了……”
“人家雷部的事,我们没必要多管闲事。再说了,雷部的事又不是着一两天了,我们只是赶巧赶上了而已。放心,雷烈不会乱来的,他还等着我和他做生意赚钱呢。”
宁月满不在乎的说到,而对面的千暮雪却露出诧异的眼神,看着宁月自信满满的笑容,千暮雪突然嫣然一笑。
“夫君是不是知道是谁偷了雷刀,是谁杀了大长老?”
宁月似笑非笑的看着一直呆坐那里,正在好奇的四处打量周围的傻姑。默默的点了点头,“杀死大长老的是雷烈,偷取雷刀的也是雷烈。他们啊,是狗咬狗而已,而且勾心斗角的已经你死我活的地步了。”
“何以见得?”千暮雪诧异的问道,心底还是有些不服气。因为千暮雪也是心高气傲自诩聪明绝顶的人。她可以接受宁月比她聪明,但无法接受被宁月在智商上的碾压。
“明摆着的,族长和少族长都死了,谁最有利?雷烈!昨夜出事,他昨夜就去了雷山,这么巧合的事我从来都不信的。要么凶手故意避开他,要么他就是凶手。
而从一开始,雷烈的表现就无比的信任我们不是凶手。他哪来的信任?我们和他很熟?那只能证明,他不是因为信任而是确定我们不是。”
“如果是这样,雷烈也没必要这么维护我们?他大可以……”突然,千暮雪的话顿住了,“也对,如果我们被认定凶手被杀死,他和谁最生意?所以他当然会维护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