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淑兰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何况这些年，我为了维护笑笑，已经做了太多伤害你的事情，我以后不会这样做了。”

如果姜笑笑知道issy就是姜漪书，她被举报抄袭也是姜漪书的手笔。

肯定要闹翻天。

而且姜锦辉也会将卿本佳人陷入危机的源头怪罪在姜漪书的身上。

股份也不可能给她了。

姜漪书冷笑出声：“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吗？”

她的语气虽然很冷。

但是心里却很难过，异常的难过。

她突然陷入了一种巨大的迷茫。

她想要的都得到了，姚淑兰的后悔，愧疚。

但是这好像都不是她想要的。

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她想要……回到以前的生活。

那种毫无隔阂的生活。

那种可以肆意撒娇，肆无忌惮母女关系。

但是不可能了。

姜漪书知道永远不可能了。

“你不原谅我也没有关系，小漪，以后只要你过得好，我就满足了。”

姚淑兰的眼眶泛红。

但是她强忍着，并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所以你现在后悔，也是因为我对卿本佳人更有用处，也是你权衡利弊之后的再次选择？”

姚淑兰抬头看向姜漪书。

连忙解释：“当然不是，当初我放弃你也从不是权衡利弊。”

“我只是不能接受我亲手养大的女儿，是我恨了那么多年仇人的女儿。”

姚淑兰说道：“我和你的亲生母亲，就是老天爷开的巨大的玩笑，从最好的朋友到彼此最憎恨的人，互相报复，但是彼此怨恨一生，谁也不是赢家。”

“我现在已经释怀了，冤冤相报何时了，我不希望我们那个年代的悲剧在你们这一代身上重演。”

“小漪，你比笑笑优秀太多，你们的未来也绝不可能同日而语，她也斗不过你，若是将来有一天，她真的彻底落败，不要赶尽杀绝，放她一马，好吗？”

也不知道为什么。

姚淑兰最近总做这样的梦。

姜漪书和姜笑笑互相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