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生命周期太短,不过百年。
钦天监执掌大权六千年,中间经历了多少代人,除了一些老不死的怪物外,谁会鸟秦轩这个过了气的炁赢帝。
“门第之所以捧主人你,怕是过不下去了。”
“因为钦天监的迫害?”
“不错,”柩古眠母:“秦无涯当年就说过,民众的力量是强大的,权贵人太少,就算把控住了高层,可政令无法下达,基层阳奉阴违,长此以往之下,权贵势力必当受损。”
“柩古眠母继续说:“而且一百多年前,秦无涯杀了太多的权贵,旧时代贵族和门第世家损失惨重,一百多年下来,权利几乎都被平民势力给抢走了。”
“他们害怕失去权利,不得不寻找一个联盟的契机。”
秦轩:“我就是这个契机?”
“对,主人您就是一个,让他们团结起来,共同迎击外敌的关键,”柩古眠母已经是秦轩的人了,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她的话,肯定是以秦轩的利益出发:“门第想要一个傀儡皇帝,只是这钦天监,老身却是看不懂了。”
“看不懂?”
“是啊,其实从这钦天监建立以来,老身就一直没看懂过这个机构,”柩古眠母说:“我看了很多政权的交替,可唯独这个,让老身一头雾水。”
“这是怎么说?”
“这个机构给老身一种感觉,”柩古眠母说:“其做事,很多时候就像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什么意思?”
“老身也说不清,”柩古眠母经验丰富,也许不如嬴姐姐那么厉害,但嬴姐姐死的太早,她没见过钦天监,不知道它的诡异:“主人你会在自家院子里挖一个坑,然后再填上它吗?”
“啊?”
秦轩没听懂:“这,我没听懂眠母你的话。”
“简单的说,就是主人你如果要在院子里种一棵树,肯定会挖洞,再种植,对吧?”
一般来说,步骤是这样的。
“可钦天监却很奇怪,它在自家院子里挖洞,然后什么都不干,又把它给填上了。”柩古眠母思索着说道:“没有人得好处,也没有坏处,就像一个人闲着没事干,没事找事,白费力气。”
柩古眠母给秦轩说的这些,兔姐插不上嘴,她并不擅长这种政治性问题。
“这事,有可能。”
嬴姐姐出现在了两人身旁,她说:“在我那个时代,这样的事情,就被称为‘做戏’。”
“做戏?”
“挖洞,再填坑,看似毫无意义,可如果做这件事的人,本身就只是想让别人看到这件事,那它就有意义了。”
换言之,钦天监六千年来,经常在做戏。
“您是!”
柩古眠母认出了嬴姐姐:“始皇?您是赢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