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尼点点头,爪子在身上挠,暗金色短毛飘飞,天要冷了,它近来换毛,夏天短毛两厘米,冬天能长到十多厘米。
说了几句,让维尼先回去,韩宣坐到树下打开,饭盒里装着蔬菜沙拉,无感盖好,四周观望找到老爹,走过去给他。
“我妈给你的。”
“又是蔬菜沙拉?”苦笑接过,拿起叉子。
韩宣等他吃完,找凯丽大婶要了份热狗芝士坐下。
韩父问道:“你不是吃过了?”
“没啊,我午饭被你吃了。”
“……靠!”
下午又来不少人帮忙。
几百个人一起摘赤霞珠,三点多钟就全部忙完,巴顿可惜道:“要是剪子多点,说不定还能把枝条修剪完。”
“明天再弄吧,现在要干嘛,榨汁?”
“不不不,这次的赤霞珠太多了,我们没东西盛放发酵,赤霞珠摘下来很快味道就会变。
约翰你带走五顿先酿,其他那些请小冈萨雷斯帮忙,他家地窖里有设备,以前老冈萨雷斯喜欢酿酒,只是不知道机器还能不能用,不行还要到别人家问问。
老冈萨雷斯的那些陈年橡木桶也挺不错,十多年前从法国买来的,现在市面上新橡木桶都是美国和加拿大生产,酿出来葡萄酒口味没那种好。”
“行,我打电话问他,琼斯、马丁内兹,你们去把拖拉机开来装。”韩父说完对男孩问道,“你先回家?”
“你去吧,我看看他们怎么酿酒……”
在葡萄园旁等了会。
几辆拖拉机冒着黑烟走近,拖斗里上次拉的紫花苜蓿草没倒干净,约翰抱住扔给围栏外的草呢马们,其他人把装满赤霞珠的木框堆好,拿绳子绑紧。
三辆拖拉机往南边冈萨雷斯牧场开去。
韩宣坐上约翰驾驶的这辆,他吃力摇动拖拉机头旁边摇杆,等皮带转动后跑到座位坐好,露天的两人座椅,四周通风,上面有个遮雨顶棚。
挂档启动,老拖拉机还是八十年代买的,开起来一直在上下抖动,韩宣觉得屁屁酥麻,黑烟不断扑面飘来,不知道做什么表情好,只能无语笑笑。
跟在其他几辆后面,等到了木桥边停下,桥底森河河水缓慢流淌。
“约翰,我们来这干什么,地窖不在这里吧?”
“洗葡萄,亚历山大他们回去拿木桶了,现在这等他们,以前也都用森河的水洗葡萄,然后在河边榨汁封存,过段时间再过滤完换桶窖藏。
森河的河水是雪山积雪融化流下来,中间没有经过污染,还有些微生物和矿物,用自来水有股漂白粉的味道,永远做不出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