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突然说出的这句话不禁四大长老傻了,包括叶皇和刑天也都是愣了一下。
自己父亲从始至终就没有真正的退位,什么意思?
意思是指的自己父亲没有离开过轩辕会,还是他如今依旧是轩辕会的会主,那拓拔又是什么?
难不成这个会主可以两人共担?
看着自己的父亲,叶皇眼神之中透露这一丝疑惑。
“什……什么!你再胡说,会主只能有一个人,他是会主,那你是什么?不要告诉我,你只是一个冒牌货,当初你上位的时候,我们可是亲眼听到他开口宣布的。”
被拓拔一席话震得有些返不过神的魏黄波,被曹魏扯动了一下,终于缓过身来,开始质问起来。
而曹魏,这个始作俑者虽然心绪也不如刚才那般的平静,不过表面上依旧稳坐钓鱼台的样子,片刻的失神之后,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轩辕会从来没有两名会主的前例,拓拔,你这是自掘死路!若是叶会主还是会主,那你就不可能是会主,这样的话,你就是自己撞到枪口上去!”
“哼哼!擅自蒙骗帮众,假冒会主,按照铁律当废除修为,逐出轩辕会。”
眼神眯着,除了曹魏之外,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另外一名长老此刻也是开了口。
从来都是这拓拔那轩辕会的帮规来压他们这些老头子,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也可以反过来。
“哼!”拓拔撇了撇嘴冷笑一声,却是没解释什么。
而这个时候,叶知秋则是往前迈了一步,面带戏谑。
“两位貌似对帮规很熟悉啊,既然这样,你们还能做出将轩辕会功法教授给其他人的事情,这是什么?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拓拔说我没有退下来,不是说我没从会主的位置上退下来,我劝你们往前几步看清楚我手里到底拿的是什么,之后再发表意见,省的让我觉得堂堂轩辕会的长老,一个个都是老不朽的二百五!”
被叶知秋突然这样骂了一顿,四位长老自然很不爽,脸色铁青色,就差直接动手了。
“好好好!即便你是曾经的轩辕会会主,如今退了,你若是不给我四人一个说法,今天也别想就这样过去。”气得喘大气的魏洪波大踏步往前走了两步,想要看清这叶知秋手里拿的轩辕令到底有什么不同。
“睁大眼睛看仔细了,别再错过任何的细节。”叶知秋的话仿佛出于好心的提醒,不过在曹魏和魏洪波听来却如此的刺耳,明显带着一股子讽刺的意味。
“哼!我在轩辕会几十年,出了轩辕令和长老令牌之外,还从未听说过其他的令牌,别让我看出你这东西是假冒的,不然你即便是前任会主,也要给众人一个交代。”
“我想你没这个机会,直接拿着看吧,我这样拿着也很累的。”
说话间,叶知秋直接将令牌扔向了魏洪波这一边,自己则是冷笑着扫视着依旧感觉良好的四人。
完全没想到叶知秋会这样做的魏洪波抄过这令牌显得有些仓促,脸色也是一阵发红,神情极其的不自然。
盯着这淡出他们视野已经五六年的男人狠狠的横了一眼,这才带着一丝冷哼仔细端详起来这块令牌。
青灰色的令牌显得很古朴,仿若古墓之中刚出土的样子,纹路之间还带着浅浅的青铜锈蚀的痕迹。
左右反转了一下,原本还紧张不已的魏洪波脸上突然露出了笑意。
“我倒是真的是什么轩辕令,原来不是,轩辕令上面有轩辕令三个字,你这个什么都没有,我的前任会主,你是笑我魏某人不知轩辕令长什么样子吗?”
“如果我是你,我会再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把令牌看清楚一些!”看了一眼旁边的叶叔,拓拔带着一种蔑视的语气提醒了一句。
“拓拔,你不用在这里吓唬老夫,轩辕令上有轩辕令三个字,这个没有,帮规上也为提及其他的令牌,难不成你要编纂出来一个吗?”
“正是!若不成拿来铁律咱们对质一番,我们四人倒是要看看,你能讲出什么新鲜玩意来。”
“怕事打着我们四个人是老糊涂了的算盘,想要随便拿一块破烂牌子蒙混我们吧?”
“老曹,你以为呢?”附和了旁侧另外一位长老一句话之后,这魏黄波看了一眼曹魏。
这个曹魏简直就是奸诈的厉害,今日事情明明是他挑起,如今却稳坐钓鱼台的样子,一句话也不说。
魏黄波虽然性情有些急,也清楚自己轮阴谋玩不过这曹魏和另外一个极少说话的李旦,可是这并不代表他就傻的什么都不清楚。
很明显,包括曹魏和那李旦都把自己和另外一个当枪使了,用来试探拓拔和眼前这叶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