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龙。”东方幸道,“我可以发誓,那就是龙。”
陆觐:“你这个人怎么连鲤鱼跟龙都分不清?”
东方幸:
“我自己身上的印记,我能不知道吗?我说是龙就是龙。”他像个孩子一样撅着嘴。
秦偃月听着陆觐和东方幸的争论,脸色发沉。
是龙还是鱼,她需要等东方幸消肿之后仔细看看。
毕竟,这关系着小鲤鱼的身世。
“你们别吵了。”秦偃月说,“师兄,你用了什么药膏?”
陆觐拿了药膏来,“就是这个。”
秦偃月闻了闻。
药膏是对症的,就是太慢了。
她想了想,拿出一些药丸来,对东方幸说,“你先把这些给吃了,吃了这些药之后,再涂上药膏,用不了半个时辰就能消肿,恢复正常。”
“真的?”东方幸不信。
“真的。”秦偃月说,“快吃。”
东方幸兴冲冲地将药服下。
毫无疑问。
他在服药的瞬间再次被呛到。
秦偃月已经习惯了东方幸的操作。
她说服了陆觐先将酒放起来,等东方幸消肿后再把酒言欢。
陆觐勉为其难同意了之后,重新给东方幸缠绷带。
时间一点点过去。
半个时辰之后。
秦偃月给东方幸把脉。
“可以了。”她道,“师兄,将绷带拆掉吧。”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