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惊阙嘴角一勾,冷如霜的气息化成实质的寒冰:“求我,我就帮忙。”
“求你?要跪地吗?”我满目鄙夷。
“若是要跪就更好,不跪求也行。”祈惊阙恶劣的说道:“只要你张口,杀谁都可以。”
“我宁愿与虎谋皮,也不愿和出尔反尔的小人为伍。”我讥诮的丢下话语:“我自己想毁掉什么,我自己会去争取,不需要你。”
“不需要?这玩意不作数了?”祈惊阙掏出那半块军号令,砸在我的脚边,充斥着煞气。
军号令在我的脚边蹦达了一下,我弯腰捞起,“当然不作数了,你我各自为赢,好自为之。”
说完我转身干脆利落的离开,我也不怕他报复,他替曾经的我收了尸,对他,他是占据我心中的一方柔软,可是我不需要这方柔软,必须要摒弃掉。
以最快的速度去了太医院,找到了关燕回让他去御书房。
把手腕上夺的谢轻吟红色相思豆手串退了下来,拆掉,把豆子扔进红豆中,找来了替代的相思子。
把带有毒的相思子磨成粉,再扔进去一颗相思豆,包好,让新进的总管太监木时方送给了谢轻吟。
木时方年岁不大,人灵活,他取代了石公公作总管太监,顺利地划分出,赫连玺身边有多少异样的人。
对于我,木时方也是客气的很,我让她去送东西,他二话不说,就跑过去了。
等他回来时,谢轻吟和他一同来了。
谢轻吟微微隆起的小腹,被她小心翼翼的用手托着。
我满含笑意的上前迎着她。
她眼中闪过阴郁,无视着我要搀扶她的手,压着声音磨牙道:“你把本宫的珠串毁了,到底是何居心?”
我笑眯眯的回道:“娘娘您来了,皇上被人下毒,关太医刚进去,您赶紧去看看皇上。”
“阿酒……”谢轻吟手微微举起:“你真的在找死吗?”
我眼睛一瞟:“在御书房前打人?娘娘可千万不要动了胎气,孩子来之不易,整个后宫的妃嫔,可都盼着娘娘孩子没呢。”
“你敢诅咒本宫?”谢轻吟气的气气不稳,跟我曾经相似的那四分变得扭曲。
“奴婢这是说实话,请娘娘不要生气,多为龙胎着想,皇上正找您呢,您请。”我说的强势性的握住了她微微举起的手,她欲挣脱,我凉凉沉声提醒她:“皇上中毒非同小可,关太医虽然是太医院院首,也有解不掉的毒。到时皇上发怒,关太医跑不掉,娘娘还得来求奴婢,现在娘娘跟奴婢撕破脸皮,到时候娘娘就算跪着,奴婢也会见死不救。”
谢轻吟瞬间脸色变得铁青,被我激怒,用力的甩开我的手:“原来是你对皇上下的毒,我现在就去告诉皇上,让皇上砍了你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