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簪身,对着祈惊阙胸口刺去。
太后抽进刺进司青黛身体里的长剑,再一次对准祈惊阙脖子砍去:“哀家的好儿子,杀了他,他拥有的一切哀家都给你。”
“多谢母后。”
祈惊阙受伤的身体反应迟钝,用手挡了一下,簪剑刺破了他的手 ,钻进了他的胸口。
太后的剑眼瞅着就到了祈惊阙的脖子,却被司青黛一把抓住。
太后用力抽剑,锋利的把司青黛手割破的血淋淋的。
祈惊阙捂着胸口闷哼了一声,双膝落地,脊梁弯了。
司青黛双眼逐渐发红,犹如困兽做最后之勇,唱了嘶哑的声音变得清脆凄厉起来:“你在做什么?倪朝阳你疯了,杀了他你会后悔的。”
太后冷冷的笑:“我是疯了,在你们合伙杀了我儿子的时候,我就已经疯了,你们掏光我的儿子内脏,让他见不到阳光,见不到风,见不到世间的美好,让他不得入土为安。”
“怎么,哀家现在要杀了你带大的孩子,你跟哀家说后悔?哀家后悔和你情同姐妹,却是引狼入室,青黛,哀家到底哪些对不起,让你如此待哀家,要把哀家的儿子杀了?”
“还告诉天下人哀家从来没有怀有身孕,哀家的孩子,是天下最尊贵的孩子,不是路边的阿猫阿狗生下来的孩子就能比拟的。”
“北凌江山属于哀家孩子的,然而这一切都被你给抹杀了,我被我最信任的姐妹背叛,在我生孩子的时候,你现在却跟我说我疯了?难道我不该疯吗?我找你找了二十多年,只想把你碎尸万段,让你悔恨。”
祈惊阙听到太后的话,狭长的眸子瞬间嗜血地望向我,我翘了翘嘴角,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他见我摸了摸脖子的动作,瞳孔猛然紧缩,伸出手掌一把打在赫连玺肩头上。
赫连玺身体被打出去,手中的簪剑也抽了出去,祈惊阙胸口的鲜血直溜一下冒出来了。
司青黛不顾自己的受伤,手忙脚乱的从身上找药,倒在他的伤口上。
祈惊阙苍白的脸色,比纷飞中的雪,还要白上几分,眼中颜色黑沉黑沉的,从我的脸上,回到了司青黛脸上:“青黛姑姑,你欠我一个解释。”
司青黛浑身忍不住的一抖,“没有什么好解释,我不会让你死的,你是我带大的孩子,我会保护你的。”
“你保护他?”太后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挥舞着手中的软剑:“你拿什么保护他,你当哀家不知道先皇给他多少优待?”
“他就是先皇给哀家养的一条狗,替哀家看门,不让哀家被别的狼欺负,也告诉了哀家,哀家要是没吃的了,这只狗,哀家可以杀了炖了。”
司青黛眼中闪过惶恐,侧身紧紧的挡在祈惊阙面前,堂堂的雪域圣女,如此狼狈不堪,倒让我心头有些不信。
司玄鸩又摇起了他的折扇,冷冷的风扑向我,扇散了钻入我鼻尖的血腥味,让我的脑袋越发的清明,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他们母子互相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