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拳头足以使一个普通人的肋骨折断,饶是白礼,也不由得闷哼一声。
可他还是用力抱着紫风,微微低头,把头靠在紫风肩膀上,无论紫风怎么做他都不放手。
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紫风去做傻事……
感情是这世界上最害人的东西。
无论是谁都无法避免。
比起快乐,它带来的更多是痛苦。
白礼依稀记得他第一眼见到紫风的时候,清楚的听到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
如果喜欢可以控制,世界上就没有那么多悲剧了。
他知道,紫风对他而言是毒药,喝下去会死,不喝下去还是会死。
原以为一腔付出就能得到她施舍的一点目光,但白礼错了。
紫风不是傻子,白礼的情感她从一开始就是抗拒的。
只有靳封臣那样的男人才值得她去爱。
“你就不能……稍微看我一眼吗?”白礼轻声呢喃。
他在这场角逐赛中永远是败者,永远占据着卑微的位置。
受不了白礼这番模样,紫风猛地用力,再一次推开白礼。
“白礼!我说过,不要插手我的生活!你没有资格!我想做什么,是我的事情!识趣的话你早点给我滚开!”
她的话就像是一把把刀子,一下一下的扎在白礼的心上、
“紫风!”白礼红着眼睛吼出,神情凄苦。
“你不能一错再错!”
“我乐意。”
明知前面就是万丈深渊,但紫风还是要跳下去。
千错万错敌不过她想得到靳封臣的渴望。
她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
沉默了一会儿,紫风冷着脸看向白礼。
“你走吧,别逼我动手。”
白礼闻言不禁攥紧拳头,眼圈微红,紧紧地咬住下唇。
他不想在紫风的面前过于狼狈。
最后,他无奈的松开拳头,“我懂了。”
接着转身离开。
白礼一路飙车回了家里,开了家里的酒库,在里面灌得半死。
被爱的那个人永远都是有恃无恐的。
紫风啊紫风,你还真是知道该怎么扎人最痛。
贺书涵找到白礼的时候,他整个人衣服凌乱的躺在酒库里。
靠着墙壁,一瓶一瓶闷声灌酒。
浓烈的酒精味令他蹙眉。
贺书涵能隐约猜到发生了什么,从知道白礼来法国便了然了。
找了一处落脚地坐下,贺书涵一把抢过白礼的酒瓶。
“够了!你喝太多了。”
白礼抬头看他一眼,不说话。
随手又拆了一瓶新酒,昂头灌下去。
此时白礼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加上他凌乱不堪的头发,看着十分可怖。
瞧他这幅样子,贺书涵心里很不是滋味。
“别喝了。”
话落,又抢过白礼的酒。
白礼不答,只是闷声看着门口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