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小人想的比较开,主要就是这件事情本身就是如此,大人难道你不觉得吗?其实我们根本就没有必要担心什么,已经完全不需要多想着什么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见招拆招就好。”师爷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面前的杜大人,让他一会儿不管对吕云歌说出的任何的结论,都反驳并且提出疑惑就好。
灵岳听到师爷说出的这些话,心里面很是生气,没有想到这两个老东西居然准备一起欺负自己的云歌姐,要知道她可是想要当云歌姐徒弟的人,虽然现在吕云歌都还没有考虑要将自己收为徒弟,但是对于灵岳来说,却觉得在自己的心中早就已经将她当成是自己最重要的师父了。
既然如此,那么自己也就是完全有需要保护师父的责任还有必要性,再回去的时候,随手从地上捡来了几个小石头放在了口袋里面,就等着一会儿再公堂之上,只要是师爷或者这个杜大人想要说出什么比较过分的话来为难吕云歌的话,那么她就会出手帮助吕云歌。
经过了一阵休息之后,杜大人也算是终于觉得有了一些自信,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跟着师爷一起回到了公堂之上,看着此时还跪在地上的两个人,咳嗽了一声,然后继续问道:“好了,这个刚才上来的女仵作,你接着说吧。”
“大人,小女不才一直研究医术,所谓医理相同,所以小女子便也对这验尸略懂一些。”吕云歌从自己的腰间拿出了一个棕色的小瓶子将自己的液体倒在了白骨胯骨的地方一滴,白骨便在众人的面前,变成了蓝色的。
大家刚才都注意到了吕云歌所滴下去的液体分明就是透明的,可是却不知道为何此时会出现蓝色。
“这是什么一回事?”杜大人皱眉,不解的看着面前的人问道。
“回大人,这是小女子研究出来的一种专门验证男子雄性分泌物的药物,不管是过了多少年,依然还是可以验证出来,而这个药物最神奇的地方就是,根据不同的人的分泌物出来的颜色不会相同。”吕云歌说着示意着暗一将一个碗拿了上来。
并且开始解释着,碗中的乳白色的液体是她刚刚从一个养猪的农户哪里取来的猪的分泌物,另外一个碗中是牛的,吕云歌将自己手中的透明液体滴进去之后,分别呈现出了不同的蓝色。
虽然都是蓝色可是深浅却是不一样的,于是吕云歌便看向了身边的阿标,说只要是让阿标到后台取出一部分自己的东西,看看和白骨上面的颜色是否一致,便可知道当初他究竟有没有对翠娥做出那等的事情。
看见整个实验的过程,阿标的心里面十分的害怕,也非常的抗拒,坚决不去取自己的分泌物,并且一直都在说着吕云歌不要脸,一名女子,竟然和一个男子要这样的东西。
“你这个女子,简直就是不守妇道,世风日下,竟然要求男人给你取这种分泌物,你是不是缺男人了?”阿标看着吕云歌,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加上又有一些心虚,于是便开始大骂了起来。
然后灵岳便用自己手中的小石头直接打在了阿标的一个穴位上面,让他立刻发不出声音,变成了一个哑巴一样,惊讶的用手捂着自己的脖子,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来。
害怕的看向了旁边的杜大人,眼神里面充满了求救的表情,可是杜大人却根本就没有看向那个阿标。
而是还在感叹,没有想到面前的这个女子,看起来十分的瘦弱,也感觉不出来究竟能够有什么样的本事,居然可以发明出来这样的一种药物。
然而在感叹的过程之中,当然更多的想法就是在考虑着此时还在自己脖子上面的脑袋,究竟能不能够顺利地抱住,因为可以感觉得出来,面前的人似乎是根本就不想要轻易的放过阿标。
然而只要是阿标出事,那么也就意味着自己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那绝对不会是自己所想要看见的一幕,越是这般想着,越是叹了一口气,皱紧了眉头。
而此时事情都已经逼到这份上了,阿标只能是跟着衙役去了后堂,而李壮则是前去跟着,以可以监视着阿标不能够作弊,暗一则是跟在李壮的身边,保护着他的周全。
即便就算是心里面有再多的不愿意,阿标在暗一这样的高手面前,看着他手中的宝剑,不停地威胁着自己,便也只能是一直都在逼迫自己一般,终于是将东西取了出来。
完全就是因为暗一所说的一句话,若是再不抓紧时间的话,便直接将他那个东西给剁掉算了。
阿标吃掉了吕云歌所给的一颗药丸,所以才会排出的这么快,自己拿着自己装有乳白色液体的碗走了出来,众人都露出了很是厌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