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种是表面性的,比如庞太师。
“不要让愤怒占据你的头脑,从而失去了理智。”张翀道:“我们的目标始终只有一个,如何击败玄武伯爵府,如何让这个百年贵族彻底消失。”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回去吧,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张翀淡淡道:“沈浪要得意就让他得意,对玄武伯爵府的致命攻击就要开始了,也正好验证一下沈浪的货色,看他是小聪明还是大智慧。”
张晋站定原处不动。
张翀忽然道:“你打了徐芊芊了?”
张晋一愕,父亲连这个都能猜到?
“让人看轻你了。”张翀道:“回去之后,好好表现吧。”
忽然,张晋问道:“父亲,我们究竟缺了多少钱?”
张翀淡淡道:“十万金币。”
张晋道:“运作一个艳州下都督,竟然要十万金币吗?等父亲你灭了玄武伯爵府之后,功劳早就够了啊,祝氏酬功也要为您弄到这个位置,为何还要钱去买?”
张翀猛地一拍桌子,厉声道:“胡说八道什么?”
“艳州下都督的位置何等重要?是金钱能够衡量的吗?”张翀道:“我们用这十万金币不是去运作这个官职,更加不是买官,只是用来堵住反对者的口而已,只是让那些人出来坏事而已,难道这笔钱也要让祝总督出吗?”
张晋立刻躬身拜下道:“孩儿愚钝。”
“赶紧回去。”张翀道:“你和徐芊芊的订婚礼就在玄武城我们的老宅举行。”
“是!”张晋道。
张翀道:“你给我记住,你的订婚宴就是一场政治戏,是新政派对玄武伯爵府的进攻前奏和预演。”
张晋躬身道:“孩儿知道里面的分量。”
张翀道:“办好这次订婚礼,务必营造出四面八方围攻玄武伯爵府的氛围。眼界放高一点,不要和沈浪这个人纠缠,永远记住你的目标,玄武伯爵府。”
“是!”
四面八方围攻伯爵府!
……
沈浪的院子内。
他又站在半米高的凳子上,在墙壁上写下了两个新仇人的名字。
祝兰亭,祝文华。
“娘子,我明明已经很努力了,但为何这墙壁上仇人的名字不减反增啊。”沈浪幽怨道:“好不容易去掉了一个田横,现在又多出了两个名字,这冤冤相报何时了啊?”
“我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无休止的复仇,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啊。”
这个时候,聪明的人就应该说。
夫君,为何仇人的名字越来越多?难道你心中就没数吗?
就你那睚眦必报的性格,这辈子都报不完仇吧。
你瞅啥?瞅你咋地?结仇了!
你竟敢看不起我?你竟敢骂我?结仇了。
你虽然嘴里没有在骂我,但是我觉得你心中在骂我。结仇了。
但是木兰迷人一笑道:“夫君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
沈浪一咧嘴。
娘子,你别这么优秀啊。
这场男女爱情之战,我不想输啊。
我绝对不能先沦陷。
要沦陷,也是你先。
爱情是一场战争,谁先说出我爱你,谁就输。
写完新仇人的名字后。
沈浪从凳子上下来,嘴里用口技响起了某种音乐。
一段看似轻快,实则肃杀的音乐。
这就是《权力的游戏》里面,瑟曦太后用野火炸毁大教堂,把七神教的大小麻雀,小玫瑰王后,高廷公爵,还有无数的权贵全部炸死时候的配乐。
木兰听着这段音乐道:“夫君,这音乐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沈浪拿起一个丝巾,轻轻擦拭自己的双手。
“娘子,今天晚上就要出席张晋和徐芊芊的订婚宴了。”
木兰:“嗯。”
“所以,今晚我要杀人了。”
木兰一愕,夫君你杀人?用什么杀?难道是把敌人帅死吗?
“对,是杀人。”沈浪淡淡道:“不是想祝文华的那种打脸,而是真的杀人,从精神和肉体上彻底消灭的那种。”
此时他难得没有嬉皮笑脸,俊美无匹的面孔虽然带着笑,但眼中是的杀气。
“今天晚上的订婚宴不是订婚宴,而是一场政治攻击玄武伯爵府的预演。”
“我要看谁敢跳出来,跳出来,就要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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