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医院里陪了一晚季老太太,白的时候会有专门的护工和医生过来检查护理,老太太人老了,恢复也没有那么快,更何况是伤在脑子上。
季思意拿了衣服进浴室洗了个澡,等穿戴整齐下楼,贺绪已经在坐在那里了。
在桌子前面,堆放了像山一样的资料和各种证件,还有一些奇怪的文件。
“坐。”
贺绪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季思意坐了过去,“学长,这些是?”
贺绪没有急着解释,而是伸手替她掖了发丝,动作自然又温柔,和他的面瘫脸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对比。
却让人很舒心。
当然,这也只有面对季思意时才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
外人是无法想像得到这种情况的。
“不动产权?咦?”季思意的眼睛刚好瞄到了桌前面那文件上的字眼,惊讶的扭头看了过来,然后再去看这一大堆的东西,“这是学长的家当?”
“嗯。”
“……”
贺绪的家当啊!
他就这么随随便便的,大大咧咧的将这些重要的东西堆放在这里?还堆得跟垃圾一样。
贺绪的有钱程度,远超她的想像。
“这些都归你来管。”
“……”
贺绪很认真的看着她,慢慢的又补了句,“以后我的开支由你来开。”
“……”
这是让她管钱的意思。
管钱还成,可这么大的资产,拿在她的手上,觉都睡不好。
“学长,这也太多了,我管不过来,”季思意斟酌了半晌,还是拒绝做管家婆,“我不是管钱的那块料。”
“钱是你的。”贺绪也不管季思意拒绝还是接受,反正东西都搬来给你了,就得接着,还得管着。
反正以后他一毛钱也没有,就伸手向她要钱了。
“……”贺绪的话让季思意不知该些什么好了。
这是逼着她管钱啊。
哪有这样的。
不用去细查,也知道这些卡啊,文件中,最少也是上千万的,大数目恐怕连数零都觉得很艰难。
贺绪就这么将这些不动资产和流动资产全部都交给了季思意,在一边上还有各种卡,将本子夹得满满的。
看上去很是惊人。
季思意看着这堆东西,愁人!
贺绪连保险箱都给季思意准备好了,至于钥匙只有一把,指纹锁和瞳孔锁是一起的,他并没有动。
季思意将所有的东西都搬了进去,也没有看一眼,就当是给他先保管着吧。
设计了自己的指纹和瞳孔锁,然后站在难以搬动的“金库”面前,一脸的纠结。
老公太有钱也不是件好事,替他管钱更是一件苦恼的事。
贺绪擦着头发出来,就看到季思意还站在那“金库”的面前一脸的纠结。
季思意的腰身被一只有力的大手轻轻环住,温湿的身体贴了上来,清冽撩饶气息拂在她的身上。
“学长?”
季思意挣了一下。
“别动。”
贺绪的声音有些沙哑,环着她的腰身,一手擦着头发,很随意的丢开了,就这么环着她不动了。
气氛越来越诡异,季思意赶紧推开他钻进浴室。
在医院里住了一夜,季思意也有些疲惫了,赶紧的将自己洗干净穿好衣服出来。
卧室里已经没有了贺绪的身影,听到外面有话的声音,她走到了门边听了一耳朵。
贺绪低低沉沉的嗓音传了进来,“以后不要道听途,我会解释,就这样。”
贺绪的语气并不是很好,可是却有一股的尊敬在里面,显然是在给长辈打电话。
季思意慢慢的退了回去,穿戴整齐下楼。
这时,门铃却突然响了。
季思意站在客厅里在和狗狗话,贺绪在准备一些吃的,白他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晚上又要守着季老太太,他的精神并不像平常时那样好。
听到门铃响,他将手里的东西放到了桌上,让季思意过来吃一些再去学校,自己却是越了过去开门。
狗狗摇着尾巴跟在他的身后去迎客人。
门打开,外面站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一脸微笑的李玫欢,独自一个人。
“阿绪!”
贺绪面瘫脸更沉峻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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