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上来催促她了,她把思绪收回来,将两本相册装进包里,从房间里离开。
站在秦氏大门前,看着大门被关起来,贴上了封条,不禁一阵踌躇。
他现在能在哪呢?能去哪呢?公司里没有,家里也没有,他已经无处可去了不是吗?她现在真的害怕,他会出事。
她打了车,朝医院的方向去了,进了医院的住院区,很轻易的就找到了许海兰和秦致国的病房。
因为门口挤满了记者和看热闹的人,保安上来把人清干净了,她在医院的长椅上做了很久,才向着那间病房的门走进去。
病房里安静的要死,只听得见一台类似空气加湿器的机器在徐徐的冒着白烟,发出嗤嗤的声音,还有秦佳宁低低啜泣的声音。
秦佳宁听见开门声和脚步声,怯懦的身子以为又是记者来了,本能的想要躲起来的时候看到进门的南诺,不禁冷下脸来,冷言出击。
“你来做什么?是转乘来看我们笑话的吗?”
猩红的眼睛,充满了斗志,像个战士,也像个疯了的动物。
南诺的目光是在房间里看了一眼,“秦岩呢?我是来找他的。”
秦佳宁冷笑出声,“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假装什么好人?到现在你还惦记着我哥呢?”
病床上的秦致国看上去苍老了许多,闭着眼睛,不知道是假装睡着还是真的昏睡着,许海兰往日里的雍容华贵不在,保养得宜的脸上细纹显现,来不及化妆的脸上尽显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