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南诺走到秦佳宁面前,揪着她的衣领,一起一顿,咬牙切齿道:“这话什么人都能说,唯独你,不能说。”
因为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秦家的长子,她秦佳宁的哥哥,秦岩。
秦佳宁挥开她的手,大声叫嚷起来。
“张妈,快叫保安,这是什么人就敢放进来?变态的粉丝想伤害我,我要告她,告他们公司。”
自始至终,都是秦佳宁一个人在演戏,南诺就这么看着,就觉得荒唐。
演技浮夸,台词浅薄,难怪只是个三四线小演员。
保安冲进来,要压她出去,她挥开他们的手。
“我自己能走。”
南诺走在马路上,才发觉手腕上被秦佳宁的指甲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世界说大真大,说小也真小。
才回来几天,不想碰见的人都碰见了。
她才在就近的药店买了创可贴,想着用不用打针狂犬疫苗。
孟总的电话就杀过来。
“南小姐,怎么搞的?你跟对方发生冲突了?”
显然,秦佳宁发难,孟总都知道了。
她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突然无语。
该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