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郁琛坐着吸烟的姿势没变,直到一整支烟吸完都没再说话。
他关了车窗,启动车子。
车速不快,在路上缓缓的开着。
南诺偷偷抹眼泪儿。
“哭什么?”顾郁琛低沉的声音,如大提琴般带着慵懒的沙哑,请倾斜在车厢里。
他最怕她哭,一哭,心里就七上八下,又疼又痒的难受。
南诺别过头,看向窗外,“没什么,沙子进眼睛了。”
“我帮你吹吹?”顾郁琛睨了她一眼。
“不用。”
车子开回顾宅,顾家上下都睡了,只有院子里的路灯和大厅的壁灯亮着,夜幕下的顾宅,很安静。
走的时候还月亮当空,这会却是云遮月了,明天恐怕有天气。
车子熄了火,南诺准备下车,顾郁琛说:“事情不会像苏简看的那样,路谨言这些年,挺干净的。”
“哼。”
南诺冷笑,“都捉奸在床了,干净个屁。”
“在床上,也不见得就是那种事。”顾郁琛忽然转头看着她,目光深邃,语气幽深。
南诺对上他的目光,心里一沉。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他不还跟秦淮在办公室干那事?
“看来顾先生深有感触哈?”
孤男寡女,赤身裸体,在床上不干那事是什么?
解释吧。
鬼才相信。
她开门下车,直奔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