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还是我的过错了?”
“你,顾先生,我不是这意思。”陈管家差点跪了,“我是想告诉您来着,可那天在医院,秦小姐突然出现,您走的急,我没来得及。”
其实,在陈管家心里,有那么些不明白。
既然已经跟秦小姐宣布订婚,还留南小姐做什么?
周遭的气温压的很低,即使是在已经入夏的五月中后旬,仍然觉得股股寒意,像是寒冬腊月的深冬。
陈管家虽伺候南诺时间不长,可知道南诺是个不错的人。
她常年在这种大家族里生活,南诺的决定,她懂。
她自从进入顾家,跟顾郁琛也接触不少,还没见过他发这么大脾气,这么森冷生硬。
令人后怕。
“陈管家,你见我可待过下人么?”黑暗中,顾郁琛再次开口。
陈管家身上抖了一个激灵,冷汗顺着脖颈直往下冒,“……没有。”
黑暗中,陈管家忽然感觉到一抹冷笑。
陈管家局促的站着,如坐针毡,忽然想起来什么。
掏出来,递上去,“顾先生,这是南小姐留下的,她临走前交代,她离开的事,不必跟你提起,等你回来,把这封信转交给你。”
骨关节分明的手指,捏着薄薄的纸业,在清冷的月光下,指关节泛白。
他没进顾宅,却是坐进车里,车灯开车,他从信封里抽出两页薄纸,灵动的字迹跃然纸上。
出国三年,汉字还记得怎么写。
“顾先生:当您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带南阳离开。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不管是我还是南阳,我都不胜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