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桁拿着听诊器给我诊断,又不时的在我眼睛上,胳膊上甚至全身上下都进行全方面检查。
这检查的过程不免会有肢体碰触,之前容迦过来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肢体碰撞,但是一换上慕桁,我就觉得哪里也不对劲。
被他碰过的地方就跟火烧了一样,灼热的我心口都在发烫。
“你浑身那么僵硬是挺尸还是打算等死?”或许是我的身体太过进账,也太过僵硬,慕桁清冷的声音冷冰冰的在我耳边响起,“放松点。”
我猛地一抬眼,就撞入他格外认真的深邃黑眸。
他的眼神专注而又认真,这一切的注意力又全是在我的身上,我不由自主的产生胡思乱想的念头。
其实突然昏迷也是挺好的,病倒了,就能被慕桁照顾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希望我一直是病态的,那样慕桁的所有注意力都会在我身上。
我想的出神,没有注意到我的所有视线都已经集中在慕桁的身上。
彼时的慕桁正倾身给我检查身体,感应到我火热的视线后,看着我的眼神忽然变得温柔而又溺宠,这种本能出现的眼神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到。
而我只顾着出神,也没有注意到他看着我眼神的转变。
等我从出神中醒过来的时候,慕桁冰雕般的俊逸脸庞已然近在咫尺。
我们近的只要轻轻动一动唇,就能碰到彼此柔软的唇瓣。
可惜,就差一点,我们就要亲上了。
可是关键时刻,慕桁兜里的手机忽然响起,他浑身一个激灵,脸上一冷,立马远离我。
接起电话的慕桁,转瞬就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看着慕桁逃也似的背影,皱了皱眉,觉得他刚才远离我的速度,快得就跟远离过街老鼠一样。
“你,就那么厌恶跟我的靠近吗?”
我觉得心底有点刺痛,情绪渐渐没了一开始见到慕桁的激动。
我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吊顶的天花板,思考着,慕桁是不是觉得我太弱了,所以对我总是冷冷淡淡。
之前在沙漠里初见慕桁的时候,他就对自己强大自主的姐姐舒浅很有好感,好在舒浅是姐姐,我还有机会。
而我是不是我只要像舒浅一样自立自强,顽强不倒,是不是就可以得到他的心了?
我在心底这样想着,越来越觉得慕桁喜欢像舒浅那一类女人。
“慕桁,舒浅,慕桁……”
盯着天花板,我一遍遍呢喃着慕桁和舒浅的名字,心里默默的规划着跟容迦学习五玄之术的事情。
心里这么想着,我也怎么下定决心。
身体大好以后,我就专门找人带我去踏熟容家的路,以备于我好去学习五玄之术。
不过有一点很奇怪,自从我昏迷后再醒,慕家的佣仆们似乎跟约好了一样,对我昏迷前发生的事情都一概选择性遗忘了。
我至今都无处可查询那夜的真相,以及容迦对我说的,我杀死噬心女鬼的事情。
就连我抽空去问慕桁这件事情的时候,慕桁也选择岔开话题,他们似乎有什么在瞒着我。
不过好在女鬼已死,我对这个没有对学习五玄术来得上心。
学习的事情很快冲淡了我对噬心女鬼死亡之谜的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