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没有嗅到空气里的阴鬼之气后,我又摇了摇头。
这事或许是昨晚我们在医院里被追杀的时候,游魂野鬼报仇来的慕家,所以伤害了无辜的人。
但是这不排除是韩玲玲捣鬼。
即使她答应我们了,但也有可能反悔。
“不是她做的,有了白玉瓶的威胁,她翻不出大浪。”
我将心里的疑惑告诉慕桁的时候,他的回答让我很意外。
慕桁竟然选择相信韩玲玲。
我没说,不做任何解释。
慕桁能认同韩玲玲,定然是有他的考虑。
我回了卧室补觉,而慕桁则是吩咐早起的田管家处理好那些尸体。
慕家毕竟是大家族,有些时候,出了人命,还不能随随便便上报警司。
慕桁在我睡觉的时候,并没有第一时间去睡觉,反倒是给容迦打了个电话。
“喂,是我。的确关系韩玲玲的事情,嗯,我这边也会有所调查,好。”
慕桁和容迦在我睡后达成了调查慕祺英和容德的协议。
“这些事情果然都是你们干的!”
我一觉睡到了大中午,要不是肚子饿了,不得不起来觅食,我都无法经过客厅,也听不到慕桁少有的怒气声。
在我记忆里,慕桁的脾性是一向是冷淡到不会起任何涟漪。
没想到,我却在客厅里听到他怒气逼人的声音,怒声中夹带着不可忽视的寒气。
我怔了怔,不由地停顿在原地。
我在客厅里看到什么?
我看到慕桁和容迦带着一大帮子黑衣人围着容德和另一个年轻男人,而容德和那个男人正脸色惨白的跪在沙发前,气势逼人的震撼。
我晃了晃迷迷糊糊的脑袋,然后重新打量起容德和另一个男人。
我猜测,那个跟容德一个年龄的男人应该就是慕桁的亲人慕褀英。
可惜长得人模狗样,骨子里却是没心没肺的杂碎。
我来的时候,慕桁和容迦都背对着我的,只有一帮凶神恶煞的保镖面对着我,他们不认识,出手就对我使出非常狠辣的连环踢。
容迦离我最近,转头瞅见我被几个黑衣人擒住四肢,一副要卸了我。
“住手。”
难得在容迦的眼底捕捉到浓浓的担忧,他几个轻巧的动作就化解了那些黑衣人的束缚。
我惊魂未定的被他抱在怀里,听着他批评慕家人的德行。
我没注意听他的话,只是一任的看着一直没有回过头的慕桁。
我被黑衣人差点打死,为什么慕桁这一回却没有救我?
我看着慕桁冷气逼人的背影,心里有些委屈。
然后就听到慕桁声音沉冷的审问跪在脚下的慕褀英和容德。
“奉劝你们将这些年背着慕家做的肮脏事一字不漏的说出来,你们知道,我的耐心一直是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