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容迦发现情况有变,该是第一时间去搭救马志伟,怎么最后还是死了?”
“这个你要问那个监狱长,关键时刻掉链子,居然没用到被吓破胆囊,当场死亡,以至于监狱钥匙一时半会没找到,而等我跟慕桁砸破监狱门进去的时候,里面的警察要么晕了要么傻愣了,马志伟则是已经断气的不能再断气。”
提起监狱长的时候,容迦的言辞里都带上了浓重的嫌恶味。
我破有同感的点头:“这倒是真的,那个监狱长除了调戏女人,说点荤话,没有点用处,当初……”
刚提起当初两个字,我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之前被抓到监狱里时被监狱长色眼紧盯的模样,当初会被那个所谓的严少盯上,我想要不是监狱长默认,那小子哪里敢找上我。
听到我欲言又止的话,慕桁跟容迦居然十分默契的同时看向我。
“他欺负你了是不是?”
我没说话,算是默认。
发现我默认的态度,两个人的回应各不一样。
容迦儒静的脸上直接变得少有的面无表情,转身就往门口走。
而慕桁则是手里突然冒出一把手术刀,刀光在日光灯下发出铮亮的冷光,看得我一阵心底发悸。
“你们这是干什么去?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明天还要想办法解决,早点睡才能积极想出新对策。”
两个人莫名其妙变得行为诡异难懂,我费解地叫住他们。
可他们根本就不听我的话,离开出租房后,一夜未归。
而我也在等待中睡了。
早上九点我才醒来,等我困顿的醒来发现早上的时间已经过了大半后,后悔不已。
我居然白白浪费时间了,碎尸案的事情都还没着落,我却已经堕落。
我慌乱的起床刷牙洗脸去客厅,准备待会去做早餐给慕桁和容迦。
可我却在到了客厅后,才看到慕桁和容迦开门回来。
询问下,我才惊讶地得知两个人居然一夜未归。
“你们一晚上都去哪里了?待会还要琢磨怎么保护严奇,按照这个进度,他估计是女鬼阮童语下一个目标。”
我话说了半天,他们也没给我个反应,就在我觉得他们背着我做了什么坏事时,突然我的电话响了。
我一看来电,是林峰?
“喂?林峰怎么了?是不是严奇出了什么……”
我话还没说完,林峰就打断了我的话,说了昨晚马志伟被分尸后的事情,以及监狱长吓死后的尸体忽然被解剖,这样还没完,甚至连他的眼珠子和身下两中间的宝贝都被切了,血淋林的恶心极了。
“你说这事会不会也是阮童语的亡魂干的?可我觉得不会把,监狱长这个人虽然乌七八糟了点,但是那种知法犯法的事情他也是忌讳的,你帮我问问慕先生跟容先生,这会不会跟阮童语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