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迦的语气带着几分玩笑,又有几分受伤的委屈。
这个时候我越说越解释不清楚自己想表达的意思,索性咬着唇试着靠近他。
“我没那个意思,只是……”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容迦打断了。
“我知道,你不用解释,更不要误会慕桁,他赶你走是有苦衷的。”
苦衷?
我听到这两个字,嘴角不由自主地抖动。
苦衷就是赶我离开,面的我伤害你们,这个我也知道。
我不知道这个时候,容迦给慕桁解释是不是想要让我更难过。
我皱着眉头,闷不吭声,就见容迦有些唠叨的劝我不要跟慕桁置气,回头差不多后就带我去见慕桁。
“你不是跟他闹翻了,还回去?骗我呢?”
我抓住他话里的意思不放,看着他尴尬后,摆了摆手:“我没其他意思,你能追上来找我,我已经很感动,这瓶子是你特意给我准备治伤的吧?”
听到我岔开的话题,容迦的神情明显有了放松。
不过他递上来的瓶子外面,怎么会贴着张红色的纸条。
奇怪的是上面内容:跌打治筋骨药。
“我脸上受伤,你怎么给我用跌打药?”
我觉得我要是学识没错的话,我脸部受伤应该用治愈系的药。
“跌打药吗?我还以为面部受伤会影响筋骨就从慕桁那里顺了这个回来!”
容迦明显是个药理小白,一句话下来噎得我说出话。
我盯着他手里得药品,装作感激却又无奈地接过药瓶,“总之谢谢你。”
虽然这药拿来并没有任何卵用,但我还是很感动。
我收起药品,准备找个小河清洗下脸部伤势,再严重下去我就会流脓了,以后可就再也恢复不了,再怎么忽略,我也还是个女人。
“都拿错药了你还谢谢我?朵雅,还真是顾忌我的面子呢。”
容迦自嘲地盯着被我收到兜里得药瓶,却是故作轻松地牵着我往山下走。
“唉?去哪儿?我得去看看脸,来的时候看到河了没?”
我被动的下山,他牵引得幅度虽不大,但也是牵扯到我脸上得伤,我脸部抽搐了下,带着疼意。
我们俩走得有些急,始料未及得是竟然撞上个人墙。
头顶的闷哼声,让我后知后觉地仰起头,诧异地发现我们居然撞上个人,还是个挑柴汉子。
这年头看到个挑柴汉子,还是稀少得很,我抱歉地往后退,耳边是容迦同样不好意思的歉疚声。
“大哥,不好意思,走路太急只想着赶紧下山去找医生,没看仔细路,倒是把你撞伤了,抱歉。”
容迦语气诚恳,挑柴汉看我有时歌毁了脸的女人,不悦的神情才稍稍缓和。
“没事,亏我结实,不至于被你们撞个四仰八叉,就是奇怪你们说要下山,怎么走得却是往山上的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