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浅受惊了?那孩子呢?”
舒浅作为孕妇受了惊,那怎么得了。
我虽然我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
孕妇受惊,最大影响度就是胎儿了。
以前在蛇女族的时候,就遇到过一个怀孕的小伙伴就因为受了惊流了产。
孕妇受惊可大可小,我着急地赶向舒浅跟容祁的房间。
人还没进去,就听到舒浅带着惧意的喊声。
“我的天呢,羊水居然破了,容祁你愣着干嘛,还不给我去找医生来。”
舒浅这么一句吼声直接吼得容祁六神无主,居然出了门就把同样吓到面无表情的慕桁带进屋里。
我和容迦进入房间的时候,容迦被容祁轰了出来。
“我媳妇生孩子你进来干吗?出去,厨房在北面东墙那里,烧壶热水在我外面等我。”
容祁在舒浅面前不敢发一句火,碍着我是女人,慕桁是小舅子同样不能发火。
他只能将着急化成怒意在容迦这里找宣泄口。
谁让容迦在某个角度来说,是容祁的晚辈呢?还是隔了好几代的晚辈。
容迦面对老祖宗的容祁,半点也没有怨言,闷不吭声地去了厨房烧水。
而慕桁则是手麻脚乱地给舒浅接生。
慕桁虽然医术高明,但是接生的本事……
还是头一回参与,所以本事全无,再加上这事牵扯到自己的亲人,更是六神无主。
容祁看慕桁毛手毛脚也没弄出什么个玩意,舒浅又叫得挠他心,索性抱起他就要往医院飞。
“啊——没时间了,孩子的头出来了,你快放我下来!朵雅,朵雅,就让朵雅帮我接身,我命大不怕顺产。容祁,你跟慕桁离开这里,上次宝宝生的时候就见你吓得没了魂,出去等着。”
舒浅生着孩子,声音依旧洪亮的很,招呼容祁跟慕桁离开后去准备剪刀跟之前新做的婴儿衣服、小被子。
而我乍地被舒浅叫住帮忙生产,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我呆呆地站在床头,愕然地瞪着满头大汗,还拼命做呼吸生产的舒浅,手足无措不知道要干什么。
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我自己连个男人都没有,哪里会生娃啊。
我在心里叫苦不迭,傻愣愣地杵着半天不敢动,直到舒浅忍不住在我大腿上狠狠地拧了一下。
我吃痛地叫了声后,被舒浅喊着往床尾跑。
“傻站着干嘛啊,快去床尾那,把我裤子脱掉,孩子头出来,这么蒙着会吸不了气息!你要是不会就听我说。该死的,生个孩子害得我自己教,啊……”
舒浅话说到一半,肚子上的震痛越来越猛烈,疼得她整张脸都惨白了。
我顺着她的话,脱了她裤子,也不计较她那里是不是私密的地带,睁着眼睛就看见一个孩子血淋淋的头颅从她的下半身出来。
我忍住心底的恶心感,告诉舒浅:“孩子出来个头,你再努力努力,呼……吸……呼……吸……努力……马上就好……”
舒浅这孩子从凌晨一点到五点半才彻底生出,到了关键时刻瞅见孩子身上的那根血糊糊的期待,我没忍住吐了出来。
“呕——”
大概是我吐得声音太大声,又夹带着明显的恶心感,等候在门口的容祁跟慕桁听到了后,差点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