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四百四十二章 我一人便好(2 / 2)

眼光毒辣者,能嗅到男永生体体内的煞气。

而那煞气之中,有一丝天魔的气息。

并非说他是天魔,而是男永生体,必与天魔战过,天魔入侵时,他多半也在宇宙某个角落,为守护诸天,为苍生而战,这一点叶辰早知道,凡与天魔战过的人,一眼便能瞧出。

说话间,男永生体已驻足,如似雕像,一动不动。

战!

但闻龙五一喝铿锵,当场开攻,一步踏碎星空,手中瞬化仙剑,一剑堪称无匹,斩出了一道仙河,划开了乾坤阴阳。

再看男永生体,置若未闻,只平平凡凡一掌,便抹灭了仙河。

而后,世人便集体仰眸,俩眼珠子作用摆动,是目送龙五飞出去的,横飞星空八万里,不知撞碎了多少颗星辰。

咕咚!

有人暗自吞口水,准帝级的龙帝残魂,败的不要太干脆。

“这这就完了?”

“意料之中,男永生体乃巅峰准帝,同阶战力绝不弱龙帝,龙五,仅是一个刚进阶不久的准帝,如何能挡住。”

“多半还是男永生体留手了,不然,一掌便能抹灭他。”

议论声不断,有啧舌、叹息、震惊,各种声音交织,连成了一片片海潮,震惊男永生体的强大,也惋惜龙五败的彻底。

“牛。”龙一一声干咳,当即出了人群,去寻龙五了,男永生体太可怕,不达准帝巅峰便与他干架,那是找刺激。

叶辰则在揉眉心,这副画面,早有预见。

男永生体来的快,去的也快,一掌掀飞了龙五,便蓦然转了身,衣袂缥缈,不留丝毫痕迹,就好似从未出现过那般。

可以得见,神将、皇者和圣尊他们,都悄悄跟了上去。

很显然,众老家伙们都闲的蛋疼,难得见男永生体,岂有不练练的道理,自然,也是有私心的。

打了俺大楚的人,那得说道说道。

这一幕,不少老家伙们都瞧见了,眸光发亮,也纷纷跟了上去,龙五斗不过难永生体,不代表大楚准帝斗不过,那片土地的狠人,个顶个的猛,而且,一个个都特别护犊子。

叶辰见之,也很自觉的跟了上去。

至于龙五,虽是败了,却还活着,交由龙一照看便好。

一场大战,开始和落幕之速度,让世人措手不及,更多人还意犹未尽,有不少跟上了男永生体,另一些,则跑去看龙五。

说起龙五,伤的那叫一个重,浑身血骨淋漓,已在碎石纷飞中起身,但站都站不稳了,鲜血一口接着一口的咳。

“慢慢来,不急。”龙一到了,搀助了即将歪倒的龙五。

龙五一笑,败是败了,可他眸中的坚定之光,从未消散,早知不是男永生体的对手,此一战,也只是看差距。

山高路远,他有的是时间,终有一日,他也会进阶准帝巅峰,会再与之一决雌雄,而这段岁月,会无比的漫长。

另一方,皇者他们一路跟随,紧追不放。

男永生体倒好,自始至终,都未回首,以他的感知力,没理由不知道有人跟着,却置若未闻,他之步伐,还是那般缓慢,慢虽慢,可他的速度,却极为可怕,近乎一步一片星域。

“这腿脚儿,杠杠的。”

太王唏嘘啧舌,论速度,他远不及永生体。

连他都如此,更莫说那些看客了,搁后面一路狂飙。

可追着追着,愣是不见了人影,一片连着一片的人影,驻足在星空,集体的尴尬,都不知往哪追了。

事实证明,想看大戏,也是要有些道行的,追不上人,那还看个毛线。

他们未追上,不代表叶大少追不上,除却圣尊他们,也只有他,还能勉强看到众人背影,一路追随,未曾追丢。

不知何时,他也定身在一片星空,拎着酒壶,瞅瞅这看看哪。

没错,他也追丢了,并非他速度不行,是那些个老家伙太快,最快的还是男永生体,如开了挂一般,腿脚贼麻溜。

“尴尬不。”小灵娃抠了抠鼻子。

“尴尬。”叶辰还在找,不忘用周天推演,以追溯源头。

果然,皇天不负有人,终是被他寻到了。

他再现身,已是一颗鸟不拉屎的星辰,其内,有一片山林,夜漆黑,可山林中,却是篝火通明,还能嗅到炖肉的香气。

远远望去,叶辰能见皇者、神将、圣尊和位面之子。

几个老家伙,颇是有情调,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山旮旯里,正围着一口大铁锅炖肉吃,作料一应俱全的那种。

“炖的不会是男永生体吧!”

小灵娃摸了摸下巴,自行脑补着一些画面:男永生体被追上了,被大楚众准帝一顿群殴,最后被灭,被一锅炖了。

不止是他,连叶辰也有这等感觉,不是吹,神将他们真做的出,啥大场面没做过,啥没吃过,炖永生体,也贼有可能。

说着,他已走到,往锅里瞅了一眼,炖的不知是个啥,反正不是永生体。

神将他们抬眸,瞥了一眼叶大少,眼神儿似是在说:你哪冒出来的。

“永生体嘞!”小灵娃躲在叶辰后面,露出了小半个脑袋,小声问了一句,生怕这帮老家伙,连他一块炖了。

“没跟上。”圣尊咋呼了一声。

一句话,给叶辰逗乐了,没跟上还这般嚣张,不要脸了是吧!

大楚的第十皇,还是很自觉的,自带着碗筷,都不用客气的,自个就凑上前盛肉汤了,才知炖的是啥,乃是一头蛟龙。

“你家先辈,身在何处。”五神将问了一声,看样子,还想找帝荒练练,好战的主,就喜找硬茬打,就譬如大成圣体。

“不知。”叶辰耸肩,他还想找呢?顺便问问契约之事。

说到契约,他瞅了瞅几个老家伙,“天荒地老,彼岸花开,可知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