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欺侮我们雄震城的公主,你这个外乡人,难道是活腻歪了不成?”
“我们雄震城的公主殿下对你青眼相加,那是你万年难修得的好福气,也不知你祖上积了多大的阴德。你这外乡人竟然如此的不识好歹,竟然敢拒绝我们的公主殿下。快快给公主殿下道歉,如果不能得到公主殿下的原谅,今天你是别想活着离开雄震城里!”
“就是,要让你站着进来,横着出去!”
雄震城中的人在听到苏墨竟然敢再次拒绝公主之后,一个个义愤填膺,一双双眼睛里都能够喷出火来,恨不得立即一拥而上,将苏墨给大卸八块。
真是不识好歹!
现在雄震城朱雀大街上的男子,心中可谓是十分复杂,他们既不希望自己的公主真的招了苏墨为驸马,那样在他们心中至高无上的公主就成为了别人的妻子,他们连个念想都没了。
但与此同时,这些人更加不希望苏墨拒绝公主,因为那意味着公主的尊严受到了挑战,公主的魅力没有得到肯定,这比杀了这些男子都要更让他们难受。
所以这些男子现在对苏墨可以说是出离了愤怒,如果公主一声令下的话,着希尔定然会毫不犹豫的一拥而上,将苏墨给大卸八块。
“安静!”
群情激奋之下,竟然是公主再次出声,才没有让事态进一步的严重下去。
“公子,不知让奴家怎么做,才能够答应做奴家的驸马?”
绣楼上的公主有些委屈的对苏墨说道。
苏墨笑了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为什么你一定要让我做你的驸马呢?我看你们雄震城中就有很多的英才俊杰,就单单此刻的朱雀大街上,就有不少的豪杰少侠嘛。你何不在他们当中选一个合心意的,然后放我离开,岂不是皆大欢喜?”
没有办法之下,苏墨尝试给雄震城的公主建议道。
公主点了点头,似乎在很认真的思考苏墨的提议,不过仅仅只是刹那之后,她就又摇了摇头。
“不对的,公子。凡事都要讲究一个顺序,讲究一个先来后到,既然奴家的绣球先砸中了公子,那奴家就不能够再重新抛绣球了。如果奴家真的要那么做的话,岂不是说奴家是个二婚?绝对不行,奴家一定不会再抛第二次了,既然绣球第一次就被公子给接下了,公子就是奴家此时唯一的道侣。奴家定然要追随在公子的身侧,任凭山高路远,任凭前路艰难险阻,奴家都不会有丝毫的怨言。”
雄震城的公主一口一个“奴家”,让苏墨听得很不适应。
苏墨看雄震城公主的面纱之下,那容貌生得颇为英气,看起来像是一个女中豪杰一般的人物,不应该这么说话才对啊。
这个雄震城的公主,身上处处透露着古怪。
别的不说,就说她脸上的面纱,竟然是鸿蒙掌控者级别的至宝,一方薄薄的纱巾,若是扔出去,就能够覆盖一整座小世界,然后遮蔽一整个世界的天机。
这样的一件至宝,竟然会落在城主府公主的手中,而且还被她当做面纱,罩在了脸上。
方才苏墨将自己的精神力放了出去,扫视了整个城主府,甚至连整个雄震城都给仔仔细细的扫视了一遍,并没有发现第二件鸿蒙掌控者级别的至宝。这种等级的至宝,唯一的一件竟然在城主府公主的手里,真是咄咄怪事。
即使公主说的如此情真意切,苏墨还是不能够松口。
“不行的,没得商量,我不会娶你的,你还是找别人当你的驸马吧。看,这是你的绣球吧,我还给你哦。”
苏墨说着,用手轻轻的一甩,手里的那巨大的绣球就被他扔回了绣楼上。
绣楼上的公主轻轻地一招,就把绣球给招了回来,然后放到自己的脚边,并没有继续抛的意思。
“公子,你叫什么名字?聊了半天,奴家还不知道公子的大名呢,还请公子不要见怪。对了,小女子的名字名叫秦姚,还请公子能够将奴家的名字记住,奴家在这里先行谢过了。”
公主“秦姚”把绣球丢在脚下之后,弯腰向苏墨施了一个万福。
苏墨点了点头,说道:“秦姚是吧?我叫苏墨。你的名字我记住了,名字很好听,既然如此,那么……秦姚你好,秦姚再见。”
雄震城不是久留之地,刚来到这一座城池,就遇到了这样一件事情,苏墨觉得自己就不该来这座小城来。
于是苏墨说完之后,就狠狠的冲绣楼之上摆了摆手,迈开步子就打算离开朱雀大街,然后直接离开雄震城。
这类动不动就抛绣球招人做驸马的城池,还是少进来为好。
苏墨正打算不顾公主秦姚的劝阻,就要从朱雀大街上离开。
就在这时,一声炸雷在朱雀大街上响起。
“竖子,我雄震城岂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不知天高地厚的无知小儿,竟然还妄想做我秦牧山的女婿,真是痴人说梦!”
这道声音直接在朱雀大街的上空上响起,当所有人都如遭雷震,耳朵一时间都嗡嗡的。
随着声音而来的,上一个须发半百的老头子从天而降。
苏墨不用去猜测对方的身份,因为对方已经给他介绍了,“秦牧山”,是这雄震城的城主,也是秦姚的爹。
秦牧山对苏墨无比的愤怒。
他瞪着一双铜铃大眼,狠狠的瞪了苏墨几眼,就差要把拍死苏墨写在脸上了。
苏墨笑了笑,根本就没有理睬对方眼神中的威胁之意。
“拜见城主!”
在须发半白的老者出现之后,朱雀大街上的所有人都在第一时间跪伏了下去。
雄震城的城主秦牧山,乃是整个雄震城的最强者,与他为敌的敌人,从来不是他的三合之敌!
他的强大,令整个雄震城心悦诚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