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原因,营陵城隍暂时还没有看透。
文判官也显然看出了其中端倪,
“大人,这该如何是好?”
营陵城隍看了看文判官,却没有丝毫犹豫,
“这邪魔,擅入我营陵地域,袭杀我处阴差,管他哪里的阴司地府、山川河泽,先锁拿了再说!”
站立在青烟之上,营陵城隍望着下方的棺材铺,凝神静气,随即两道烟火之气从城隍两眼中一闪而过。
以香火愿力加持的神目瞬间穿透墙壁阻隔,投入棺材铺内部,刚要看清里面的情况。
突然,内部交错的白丝瞬间膨大起来,一下将营陵城隍的神目之力切断。
“看来这邪魔果然还是有些本事!”
那邪魔用白丝附在棺材铺内部,如同设了一道厚厚的屏障。刚才城隍以神目之力投射进内部都被迅速察觉,然后迅速做出反应。
若是在外动用什么法术,恐怕难以深入内部。手里的那些法器,就更加派不上什么用场了。
营陵城隍面色一沉,
“武判何在?”
身穿大红官袍的武判官从一旁闪出,拱手在前听候号令。
“武判,你带领一队阴差,从前门进去,将那邪魔逼出。
等那邪魔出了棺材铺,本座便可将他锁拿!”
“谨遵城隍法旨!”
话音刚落,武判官左手拿了缚妖索,右手抽出腰间斩鬼刀,从身后点了一队阴差,按下云头,便来到棺材铺前。
棺材铺内依旧宁静异常。
但是武判官手中缚妖索已经抖动不止。
站在棺材铺前,武判官扬起手中斩鬼刀一阵怒喝!
“大胆邪魔,见了本判官还不速速开门,束手就擒。
若是你能识时务,乖乖开门,还能留你一魂一魄。但若是等本判官冲了进去,定要用这柄斩鬼刀斩得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呵呵”
棺材铺内,一股幽幽中带有摄魂之力的声音从内部传来,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大胆邪魔,竟敢讥笑本判官!”
听着门内声音,武判官顿时怒不可遏,挥起斩鬼刀向紧闭的木门猛地一砍。
若是寻常情况,斩鬼刀一刀能将整个棺材铺斩碎。
但是此时,只听哐当一声,那木门仿佛被附了什么魔力,如同精钢一般,猛地将砍在木门上的斩鬼刀弹回,震得武判官虎口生疼。
“竟敢施展这等把戏!”
知道城隍和文判都在上空看着,武判官上次去寻张玄就被弄得狼狈不堪,还被一只鸡抽掉了多年的香火愿力,如今面对这个邪魔,不能再出差错。
“来人,随我一同将这邪魔逼出!”
话音刚落,武判官手中斩鬼刀再次扬起,然后猛地向木门砍去。
身后的一队阴差得了号令,转眼也已经聚拢在棺材铺周围。
一阵嘈杂之声中,这队阴差手中斩鬼刀、哭丧棒雨点一般落在棺材铺四周。
叮叮当当响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