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袜有些脱落,平添很多褶皱。
丝袜性感,白袜清纯,两者搭配,更加显得纯欲诱人,后世也有很多女生这样穿搭,但梁江涛心中一直有所疑惑。
穿两双袜子,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梁江涛道:“雪儿,为什么你都穿丝袜了,还要再穿一双棉袜呢?”
林暮雪白了他一眼道:“你这个大直男知道什么?丝袜打滑,在靴子里走路不舒服。何况丝袜不吸汗,不穿一双棉袜的话,走路多了,容易有味道。”
说完这句话,看到自己的脚捏在老公手里,顿时又觉羞涩。
挣扎着想把脚收回来,却没有成功。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还要穿丝袜呢?”梁江涛继续发扬直男的本色,不懂就问。
“还不是穿给你们这些男人看的?不然的话,我们女孩儿才不穿这些东西呢,光脚多自在。你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坏死了!”林暮雪又一次发嗔。
在爱人面前,她就是一个小女人,完全不设防。
“那我闻闻!”
梁江涛把直男精神发挥到极致,轻轻一嗅。
他是世间唯一一个能对林暮雪做任何事情的男子,如何不把这个权利行使到极致?
无论如何,都是一种极致的体验。
“啊,你干什么?”
林暮雪万万没想到梁江涛有这个举动,尽管两人已经生了两个孩子,但依然羞涩难当,那只脚轻轻踏向梁江涛的脸。
但她哪舍得真踏?
这个举动,无非又是一嗔而已。
梁江涛轻松躲过,此时玩心大起,笑嘻嘻地看着林暮雪。
林暮雪此时经过这一闹,羞涩之情顿时去除大半,也玩心大起,放得开起来,脸上露出坏坏的神色。
“让你使坏,你闻你闻,不嫌臭你就闻!”
梁江涛哪里害怕?
把她的玉足抓紧,一把薅去棉袜。
林暮雪顿时又羞起来。
她的心情被梁江涛反复撩动,一会儿娇羞,一会儿激动,此起彼伏,如同过山车,感觉心中酥酥麻麻,但毫无疑问是快乐的。
夫妻本为一体,此种行为在闺房之中,倒也无伤大雅。
两人玩闹忘形,梁江涛心中涌现出汉代大臣张敞的一句话: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
古人诚不我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