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七十二章 星座级战舰舰队(1 / 2)

在某些对创意看法较为严谨认真的人士眼中,向某某致敬,其实就是抄袭的体面说法。

而另外一些人则会说:现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是热度,老子炒冷饭,让你的玩意再次有了热度,甚至因此翻红,你还叽叽歪歪,你装的是哪门子的高贵矜持,不就是早生了些年,你那些脑洞真的很新奇?

这话说的火气有些大,也有酸味,在时代背景下,某些脑洞还真就算新奇,不服不行。

凯恩对克苏鲁宇宙的创世大神洛夫克拉夫特自然是佩服的,但次级化身凯恩?赵不会,他不但少了不少记忆,还少了一份出身本源世界的穿越者所独有的情怀。

他对旧日支配者的感观是深深的戒备与恐惧。

因为对方是真的能弄死他,甚至是比较轻松的那种。

连本体都不敢说必胜,他这个缺乏底牌的次级化身就更不用说了。

萨尔纳迦的外形,就有几分向克苏鲁致敬的影子,可跟旧支比起来,连埃蒙都不过是个因为无聊不耐而插手几窝蚂蚁生活的小孩。思路幼稚固然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手段差的天上地下。

一想到原历史线埃蒙被凯瑞根追到老巢,都只会用能量屏障保护自己,顺便还不忘吹牛逼,凯恩就觉得真的是见面不如闻名。

埃蒙low爆了,简直就是丢神级存在的脸,除了耍弄点小把戏阴人干掉同类,就没别的了。

站在埃蒙小弟纳鲁德的角度吐槽:我花费了那么大的气力复活你,你就这种表现,都没我在人族和异虫之间钻空子周旋来的出彩。

埃蒙或许还能吐槽:“现代人的心理承受能力一个比一个脆弱,迪士尼式的无脑合家欢拍一部成功一部,全世界扫钱,我这个反派boss也受大势影响而被剧情杀,我有什么办法?”

的确,吸收了几乎所有萨尔纳迦的精华,还利用欧鲁斯当能量转化工具、且存在了以亿年计算长度岁月的埃蒙,在虚空世界,自己的老巢主场,被一个小女娃子骑脸干掉,合理党泪流满面。

克苏鲁宇宙不存在这种情况。

它充溢着一种冰冷的肃杀气氛和神秘特征。人类面对它,就像一个身穿宇航服,带着有限的氧气的人类,身处宇宙深空时的感觉,难以言喻的渺小感、孤独感、无助感、以及绝望感。

如果说战锤是一个战争模板的绝望宇宙,那么克苏鲁宇宙就是冒险模板的绝望宇宙,好奇心会害死猫,成为最好的诠释,就像人非要尝试不带任何防护在宇宙中承受太阳风一般。

“如果出现了旧支,那么会是谁?”这个问题是真的很让凯恩?赵头痛,毕竟洛夫克拉夫特在创造克苏鲁系诸神的时候,就有了一些想法,比如陆地生物对水、尤其是海洋的畏惧,而海洋又与宇宙深空相似……

结果就是旧支诸神几乎个个都能耍的一手好触手,至少有那么一到两个面是触手怪,这种雷同让外人真的是很难识别究竟是哪位。

乱猜无益,凯恩决定联系下星灵,不是因为星灵够强力,而是因为星灵的技术是萨尔纳迦一系,凯恩希望利用其具有针对性的技术,查看下乔萨拉深处,看是不是另外一种可能——态化氢充盈而被异虫利用。

玛尔萨拉有萨尔纳迦神器部件,这部件在一座深埋的萨尔纳迦神庙中,而但凡有萨尔纳迦神庙的星球,基本都意味着被虚空之力渗透严重,存在着态化氢或幽金,至少曾经存在过。

毕竟并不是所有的幽金和态化氢,都像红石星和贝尔石星那般就分布在地表,供人采集。

更何况,即便是这两个星球,严格的说,也不是真的存在于地表,红石星的幽静是一次次上溢的熔岩潮送到地表的,而贝尔石星,塔达林建立的所谓圣坛,其实就是星灵版的气泵管道,另类的高能瓦斯气采集站,不带精炼厂那种。

所以说,想要搞清楚一颗星球有没有幽金或态化氢,不深入地底是很难查清楚的,而全体民众都玩灵能的星灵,在这方面的技术的确是独步青云,一骑绝尘。

凯恩?赵搭乘灰胡子造的新锐战舰首号舰狮子座,前往乔萨拉。而狮子座周围,是一支完整的舰队……

就设计相似度而言,这种战舰跟联邦的巨兽级战舰相差仿佛,巨兽级又称作贝希摩斯级,比蒙级,其实都是一个意思,源自希腊神话。

更牛掰的米诺陶斯级,或者说牛头人级(代表舰,休伯利安号)就整个联邦而言,目前都属于稀有的超级战舰,戈尔贡级更是要到地球联合理事会的远征军跟三族联军大战之后,才会出现。

(互相抄,比如战舰的锤头式设计,ued就超了科普卢星区的,但作为胜利方,科普卢星区的人类在战后吸取的先进技术更多,比如战场医疗方面,这是地球军队的优良传统,科普卢星区的人类在这方面曾一度缺失)

灰胡子造的星座级系列战舰,没有采用锤头式设计,而是采用了比较传统的虎鲸船体结构,尾部动力系统则是星型布局,并且还能外挂辅助推进系统。

没错,这么造是因为,这种战舰的定位就是高机动战舰。

sc宇宙的太空舰船,分为普航系统和跃迁系统两个大部分,不是一回事。一旦从跃迁状态跳出,又或跳入前,都是使用的普航系统。

而sc宇宙技术不平衡的low点也就在这里,跃迁技术都成熟的可以从容的玩星区殖民了,普航技术还是低档次的等离子喷射引擎。

要知道,即便是在本源世界的21世纪上叶,等离子喷射引擎的技术就已经是可以隐约摸得到的了。

只不过人类还处于摇篮期,种族国家林立,意识形态各异,尿不在一个壶里,没办法集中力量办大事,资源不够丰富。

在这样的背景下,某些研究无法迅速转化成实际的经济效益,那么再高大上,也有好高骛远的嫌疑,因此一直推进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