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再受制于人，不要再让人随意欺辱，却没有能力反抗。

墨寒重瞳沉厉阴冷下来，他身上的温度，也渐渐变得寒冷。

初阳的一番话，再次将他好不容易筑起的城墙，轻易的推倒粉碎。

她的话，那么冷，那么绝情，一次又一次。

“初阳那不是怜悯，而是一个丈夫对妻子的关心，我想要给你建一栋美丽而温暖的城堡，免你惊，免你苦，免你忧，免你愁，免你颠沛流离，免你一生忧愁……而你却不要……”他的声音清淡如风响彻在房间四周，最后不要两个字发出了颤音。

这些话，前世他也曾对她说过，于是她便心甘情愿的待在他给的城堡里，她果真过了八年无忧无虑的生活。

但最后一刻，她却尝尽了这世间最残酷的痛与苦。

如今的初阳，怎么还会为他这番话而动容？她的心，早已由最初的柔软，变成如今的冰冷似铁了。

初阳呼吸微促，瞥眼不看墨寒。

却在不经意间，落在了他放在膝盖上的修长手掌，那手掌竟在微微的发颤。

初阳轻轻的抿了抿唇瓣，满口都是苦涩。

这样的对峙，伤的不止是他，她也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