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却出来要孤给别人交代?”
“孤要交代什么?”
“是要给你交代吗?还是要给李茂跪下来,告诉他,他说的对,你的妹妹孤的母亲就是贱婢,她不配做皇后,早就该死了,是吗?”
长孙无忌脸色煞白!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长孙冲急忙低头紧张道:“太子殿下,父亲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姑姑被辱,父亲心痛难当。”
“可国有国法。”
“家有家规!”
“父亲是大唐的宰相!”
“自然就要以大唐天下为先!”
“儿女私情只能放在天人之后!”
“好!”
李承乾则是猛地开口道:“说的好,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孤宣读天子诏书未完。”
“长孙无忌擅自打断。”
“按我大唐律,拒圣旨,抗圣旨,是为大不敬。”
“孤乃储君。”
“无凭无据妄论孤言之真假!”
“这也是大不敬!”
“自己妹妹被辱,自己做了缩头乌龟,不敢出手,甚至不敢出言,长兄如父,在你这里倒像是笑话!”
“你不仅不出手,还要将过错推给为母亲出头的孤!”
“娘亲舅大。”
“如今你看看你在做什么?”
“妄为兄长!”
“妄背人伦!”
“孤虽是晚辈,可孤是储君,天子百年之后孤就是天子。”
“孤代为处置!”
“家法国法代行!”
“长孙无忌,念你年迈,且为国有功!”
“从轻处置!”
“拉出去!”
“打二十军棍!”
“程知节,你去打。
“给孤用心打!”
程知节一听能打长孙无忌了,整个人激动的就朝着外面走!
“末将遵命!”
长孙无忌就这么被拖着走了出来。
长孙冲则是下意识的开口道:“殿下,万万不可啊,父亲可是宰相啊”
“放肆!”
李承乾此时猛地回头看着长孙冲道:“孤刚才还在好奇为何长孙无忌如此放肆,君臣有别都不分了。”
“如今看来不是他一个人的问题,这是家传啊。”
“长孙冲,你是什么身份。”
“不过义少卿。”
“你敢质疑孤的诏令!”
“你是要造反吗?”
“取孤的马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