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让百口莫辩:“我……”
还想开口辩解,身后那股阴郁的煞气已经骇得他说不出话来。
阮瞳冷笑森森,“左先生,怎么回事?”
左让:……嘤嘤嘤,夫人您听我解释!
晏笙扫了一圈,大约也猜到是怎么回事,连忙开腔,“哎呀让人误会固然是左特助做得不对,来来,我跟你谈谈人生和理想。瞳瞳,你好好找三哥问问,他是怎么教的人!”
说着,连忙给左让打眼色。
左让了然,灰溜溜地带着那群女人离开。
出门,晏笙接到了司赋遇的回信:
别管,霍祈靖清高傲慢又腹黑,出轨不是他的作风。
……
闹剧散尽,偌大的包厢只有两人。
阮瞳拢了一下裙摆,唇角不自觉漾起笑。
晏笙都看出来是怎么一回事了,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她往前走了两步,略过屏风看到倚在里间阳台扶手的男人。
他就着这段距离,深瞳凝着她,含笑。
阮瞳敛下笑,漫不经心地拨弄了一下长发。
“霍先生,我来捉奸的,你没必要给我解释一下?”
她语调略微嘲弄,偏冷。
霍祈靖迎着厅内亮堂的光看着一身白裙的女孩,心口被她的清冷之色铺开了一层柔软。
他没有回应阮瞳那句带刺的质问,声音温沉,“过来,瞳瞳。”
低低的一句,像是蛊惑。
阮瞳心绪微怔,却觉他似和夜色融在一起,在那片霓虹灿烂的晚景中绘了一层浅淡的温柔。
鬼使神差地,她朝他而去,被他拥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