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说的对,在用人的问题上,确实要谨慎。”张东峰吸了一口烟,把半截烟头掐灭,丢在烟灰缸里,不痛不痒地接了一句。
他心里非常清楚,袁烈此时在借题发挥,后者口中所谓的有些领导干部,实际上就是特指一把手卫平。
从某种意义上讲,袁烈说的并没有错,但这种缺点,倒不是卫平身上独有的,这顶帽子即便扣在袁烈头上,恐怕也不为过。
卫平和袁烈之间最大的矛盾,其实是卫平不肯离开东兴,使得袁烈无法接任。
当初袁烈不顾三千多名工人的利益,用东兴重工的事情来做文章,频频制造麻烦,打击对手,致使东兴重工的改制工作一拖再拖,迟迟得不到解决。
这种行为让张东峰感到不齿,因此,无论袁烈现在讲得多么义正言辞,他都不为所动,只能付之一笑。
在张东峰看来,自己和袁烈之间行事风格相差太远,根本不能合作共事。
相对而言,张东峰欣赏卫平多一些。
一想到自己要与卫平发生冲突,张东峰感到有些头痛。
当然,这是两头狮子之间的较量,至于袁烈,他算什么?
晚上九点多,东江宾馆的一个房间里,岳独峰穿着一条内裤,平躺在沙发上,一个身材娇小玲珑的女子坐在椅子上,正用纤细的手指揉捏着他的大腿。
岳独峰闭着眼睛,感觉非常舒服。
过了一会儿,忽然叹了一口气:“小艳,我最近总是魂不守舍,老感觉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