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报告,我今天早上已经请大家传阅了,讲得非常好。安全是必要的,生产更是必要的。不生产,当然没有安全问题,更没有任何经济效益,工人就没有收入。”
“我们要在生产中讲安全。所以,清源开发区领导班子首先要求继续开井生产,同时在生产中进一步完善安全保障体系。”
“你们也都看过了这份报告,里边讲了二十条周到的安全措施。这么多企业怎么能停下生产讲安全?我们修马路也不能停止交通讲安全嘛。”
“关井停产,清源开发区就名存实亡了,还讨论什么体制问题?我们当初成立开发区,就是为了统筹各个煤矿企业安全生产和提升产量。”
“乐兴为提交的报告,就提出在保证煤炭安全生产的基础上,开发区体制不但要存在,还要进一步完善和发展。”
说到这里,钟九歌重重地地拍了拍桌子:“所以,我个人意见,同意清源开发区提交的报告。拧螺丝瞎拧紧,结果拧坏了自己,是个人损失。拧坏了体制,是国家损失。”
他又拍了拍放在面前的一摞材料:“现在不光是报告来了,各种举报信又来了,不知各位收到没有?”
结果,有的人说收到了举报信,有的人说没收到举报信。
钟九歌往下说道:“我们掌握一定权力的人要是犯了错误,真的要闹得鸡犬不宁。”
说完这些,他端起茶杯喝了两口,放下茶杯,再次说道:“不要搞一言堂,各位都发表发表意见。”
谢灵清眨着眼不知该不该率先发言。
结果吕香梅慢条斯理开腔了:“我同意一把手刚才的意见。张东峰在清源开发区做出这么重大的决定,居然没请示市班子成员会议,这样的行为本来就不当。组织程序的不当,必然带来决策上的轻率莽撞。”
傅志泽接话道:“一把手刚才讲得很透彻。安全生产,安全是生产的注释,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不过,”他隔岸观火、大度从容地说道:“张东峰深入考察一番,强化了开发区的安全意识,也算是有些意义。”